关灯
护眼

第五天晚上,我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使我震惊的秘密。

这一晚她也是在做建美操,家中却有一个观众,是一个打扮很新潮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我立即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神态是有点不大对劲的。

后来珊珊做完了健美操,这个女人就殷勤地拿了一条毛巾过去为她抹身上的汗,一一只手还亲热地揽着她的腰。

她们显然是一起去洗澡。

后来,她们又回来了,不但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互吻着,冷气机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过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动作的。

她们在床上倒了下来,这时我看不见甚么了。

跟着,我又看见只是那个女人坐了起来,她却是在做着骑马似的动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这个动作就是很明显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ài。

也许是象征式的?也许她们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们只是在象征式,而并没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甚么关系呢?总之她们是在做着一件令人呕心的事情,也许不如男人对男人那么呕心,但是也是够令人不快的了。

不过我次日与珊珊仍有约会,假如我决定放弃她,我是大可以不赴这个约会的。

我还是去了。

买东西、吃饭,之后在酒廊饮一些酒听歌。

她仍是谈笑风生,有时也会相当亲昵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对我感兴趣,将来也许只能够与一个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么好?为甚么我还要与她来往呢?

不过,也许与女人分享,也还是胜过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种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争夺过来,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给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够如此,我并没有把握,但是我实在很想嬴。

这样再过了一个星期,我看见她又与那个女人欢会过了两次。

我认为也应该轮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们晚饭之后去的士高,我拥着她,吻她,这种地方也并不一定要跳劲舞的,在黑暗中你站着亦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