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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着她,轻吻她的额,然后又轻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轻轻推开我。

但音乐声这样吵,她要讲话,还是要把嘴巴凑回我的耳边。

“你究竟想怎样呢?”她说。

我说∶“我想得到你!”

由于我又是把嘴巳凑到耳边讲话,我又乘机轻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说∶“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甚么不可能?”我问。

“我天天买东西,难道还没把你吓怕?”她怀疑地道。

“你买东西,就是为了要吓走我吗?”我表现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耸耸肩说道∶“也许你有钱,你不在乎,也许你认识的女人是习惯了这样的。”

我肯定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

她说∶“也许我要改用另一个方法把你吓走!”

我提议∶“也许你应该试试我的方法。”

她说∶“甚么方法呢?”

双眼盯往她∶“你认为女人真是好过男人吗?”

她说∶“这是甚么意思?”

我说∶“你知道我是甚么意思的,为甚么要去玩那种不正常的游戏呢?”

她忽然猛的转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着就向门口走。

我也跟着追出去。

这些地方是购票入场的,要走随时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