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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体育馆里人声鼎沸,即使不是正式比赛或训练,依旧引来许多学生围观。

    陆鸣烦躁地扔下篮球,转身就要走,却被身旁的好友李子乔拉住胳膊:“去哪?”

    “先回去了,”陆鸣抽回手,声音低沉,“人太多了,心烦。”

    李子乔盯着他的脸瞧,小心翼翼:“明天要交的费用,需要我先出吗?”

    果然,陆鸣抿紧嘴唇,冷声说:“这点钱我还交得起,走了。”说完后加快脚步离开,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浑身肌肉紧绷,散发着戾气,露在短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像一头负伤离去的孤狼。

    一米八二的健壮身材在高中生里鹤立鸡群,许多人都忍不住扭头偷看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话,手里拿着水瓶的少女们也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远去。

    陆鸣出了地铁站,又走了二十分钟才回到他租的地方,这里远离繁华市区,一眼望去全是几十年前修建的楼房,住户们的衣服被子挂在外面,路过时偶尔会滴在身上。

    贫穷而破旧,又充满烟火人情味,只可惜与高高大大的少年无关,他路过许多坐着乘凉的街坊邻居,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陆鸣加快脚步,一把抹去顺着脸庞滴落的汗水,天气太热了,哪怕已经夕阳西下,室外仍旧有着三十八度的高温,炎热天气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七拐八绕后终于来到出租屋楼前,却发现周围站着不少人窃窃私语,一边讨论一边伸长脖子去看。陆鸣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了停在巷子里的豪车,是电视里那种加长的车,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车身黑得反光,高级感与这里格格不入。陆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脚步急促快步爬上六楼,拿出钥匙开门而入,关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出租屋他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随便脱了球鞋走进房间,打开灯坐到床上,然而才坐下去便皱起眉,肩膀瞬间绷紧,烦躁低沉地呼出一口气。

    妈妈给他的钱交完这期学费后已经不剩多少,还好平时有兼职打工赚一点伙食费和零用钱,有钱交明天学校收取的费用。

    他独来独往惯了,也不喜欢交朋友,虽然李子乔不介意他冷漠的态度、恶劣的名声,对他非常和善,但也不能无缘无故用人家的钱。

    少年的剑眉轻轻皱起,英俊帅气的脸庞写满苦闷。

    难受……

    好难受……

    陆鸣忍了又忍,还是把校服裤子脱到膝盖处,扯开四角内裤低头去看。

    jī巴随着刚刚坐下的力度已经硬了,今天在学校里不知道被它的主人偷偷掐了多少次,龟头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凄惨。然而真正令陆鸣难以忍受的是jī巴下面,那条见不得人的逼缝夹在中间,难受得他浑身不自在。

    陆鸣咬紧牙,肉厚的屁股微微抬起,把白色内裤脱下一点。裆部已经湿了一大块,拉扯过程中还有一丝yín水粘着,断开后又滴回他的下体。

    “唔……”陆鸣低低的呼气,大腿都在发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奇怪,总是酸酸麻麻的,还流出许多水,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心情烦躁。

    陆鸣害怕再在体育馆多呆一秒钟,就会被好友或者其他同学看出来,只得匆匆逃走。本来天气就热,汗水止不住就算了,现在连那里也会莫名其妙的出汗,被内裤包裹摩擦,跑步或者跳跃都会让他胯部止不住地发抖。

    陆鸣除了洗澡,从来不去碰他多长出来的女逼,就连jī巴也很少撸,少年蓬勃高涨的性欲都是依靠运动去疏解,可最近好像连运动都做不好了。

    他不敢把水擦掉,连用抽纸碰一下都不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买的便宜货,纸质又硬又粗糙。昨天他抽了一张去擦,当即把那个肉嫩多汁的软缝磨得更加难受,比放着不管还痛苦。

    今年他十八岁,距离第一次梦遗过去五年,但是没有人教他该如何发泄欲望,就连撸jī巴还是前年在同学手机里学到的,然后就看见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视频里的男人一边撸jī巴,一边插进一个浑身捆着绳子的美女下面。

    美女的脸被一个男人踩在地上,身体折叠成yín贱可怜的姿势,嘴里塞着口球,肥嫩的大屁股被抽打得红肿,肉逼和屁眼高高抬起,另一个男人挺着jī巴磨了磨yín水四溅的逼缝,随后整根插入吐水的肉洞,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陆鸣几乎瞬间就硬了,可是心脏又痛又冷,羞耻疑惑抽打着他的身体。他知道男人都会长jī巴,可是才知道那个嫩嫩的肉唇,是长在女人下面的,其他男人并不会长。

    那是专门用来吃jī巴的地方。

    陆鸣坐在几个男同学中间浑身发抖,原本张开的双腿悄悄合紧,像是羞耻,又像是害怕。

    “这个女优的逼好粉啊,”同学喘着粗气说,“jī巴插进去一定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