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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我不杀他,我才敢告诉你。”陈绣花说。

    “妈的,怎么我听起来总感觉你在护着他呢。

    他是不是给你喝了迷魂汤,真的让你鬼迷心窍了。

    你说出来,我不取他性命便是?”梁羽生气馁地说。

    “我们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陈绣花说。

    “拉你妈个逼,我都戴绿帽子了,还有心情跟你玩小孩子的游戏。”

    “不拉我就不告诉你。”陈绣花说。

    梁羽生只好伸出手,和陈绣花手勾在一起。

    “他就是陆景川!”陈绣花刚说出口,又开始哭泣。

    “原来是那个畜牲,我不杀死他我不姓梁。”

    “你要是反悔,你就是小狗。”陈绣花说。

    “我不杀他,我连狗都不如。”

    梁羽生打开房门,砰的一声狠狠摔了一下门。

    这是梁父梁母正在另一间房玩虎口脱险的游戏,随着砰的一声响,吓了一跳。

    赶忙停止游戏,赶忙跑出来。

    只见儿子在厨房抽了一把菜刀,杀戮汹汹,不禁吓了一跳。

    梁母着急问儿子大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去杀人。”陈绣花哭喊着说。

    “杀谁呢,好歹也等到天亮再去。黑漆漆的没得认错人。”梁母着急地说。

    “杀那畜牲还分白天黑夜,还得为他挑个好日子?”梁羽生红着眼。

    这时梁父见儿子手中有刀,并不敢猛然上前阻止儿子。

    “为何要杀人,你讲清楚。”梁父生气地问。

    “我媳妇被人睡,我戴绿帽子,理由够充足吗。”梁羽生冲着父亲喊。

    他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冲父亲发脾气。

    梁父梁母面面相觑,露出惊讶表情,上半夜还传授经验给儿媳妇呢,难道她未出嫁就已获取不少经验?

    陈绣花被两老看得发麻,双手捂着脸呜呜大哭。

    “是谁?”梁父冷静地问。

    “陆—景—川!”梁羽生咬牙切齿地说。

    “哦,是他!”梁父脑海里去想陆景川的模样,平常人人说他是一条恶棍。

    梁父还说他不失为一条好汉,敢作敢为,谁承想他竟然糟蹋自己儿媳妇,真的畜牲不如。

    “杀了他就解决事情吗?为这种人搭上一辈子值得吗?”梁父说。

    梁母当听到陆景川的名字时,比诅咒婆婆的毒辣再加十倍。

    当她听到自己老公在这件事情上竟问值不值时,疑惑地望着有点陌生的丈夫。

    “老婆都被人睡了,你还考虑值不值,有一天我被其他男人睡了,你恐怕连为我报仇的心都没有。”梁母说。

    “哪个男人想睡你了,你别想入非非,说出这句话时,好歹先自个儿照照镜子。”梁父讪讪地说。

    “呸,不说你没那个胆,倒说我没那个魅力。只要老娘想,十个八个闭着眼睛也能找到。”

    “你敢!”梁父指着梁母说。他自知理亏,顿时又涨红脸。

    梁羽生本想希望父母为他打气的,谁想他们猪般队友,自己先吵起来。他想出去,父亲又拦在大门口。

    “还说儿子像你,像个大头佛也不像你,像我差不多。

    儿子,你去报仇尽管去,大不了跟那畜牲同归于尽。妈还有你弟弟养老,不用担心。”

    梁母先骂完梁父,又转向对儿子说。陈绣花越哭越伤心,觉得自己内外不是人。

    “都不要吵了,该死的是我!”陈绣花说完,一头撞在南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