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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嫁前陈母还嘱咐陈绣花,刚嫁入夫家,话不能多说,吃饭也要慢慢吃。

    不要看到大鱼大肉便放开肚子,像是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一样。

    洞房花烛夜要比地头的含羞草还要羞,男人一碰就有反应,不要像一条死鱼浮在水面上。

    仪态还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答答的玫瑰一样,让新郎觉得你还是一片荒地,鼓励着日夜去开垦。

    陈绣花听到母亲的嘱咐,觉得嫁人真麻烦,睡个觉还要那么多规矩。

    其实洞房花烛夜那晚,姐妹和母亲所有的嘱咐都没派上用场。

    经梁羽生的手轻轻一碰,陈绣花像一块冰开始融化。

    陈绣花问:“你的手怎么那么烫。”

    梁羽生则说:“我是一座火山。”

    洞房花烛夜后,陈绣花由少女成为一个女人。

    梁羽生高兴收起被单上面那一抹红,像收藏一件战利品,而陈绣花则是他的俘虏。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许其他男人碰你,你要百分百忠诚我。

    如果有其他男人要你,我就把那个男人阉了。”梁羽生对陈绣花说。

    “嫁给你了自然是你的人,谁还稀罕别的男人呢。”陈绣花说

    “最怕你是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趁我不注意,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梁羽生说。

    “你怎能这样说呢,《烈女传》我还是看过几本的。

    嫁给你了,自然白天帮你煮一日三餐,洗衫洗裤,晚上铺床叠被,同床共枕。”陈绣花深情地说。

    “还有呢,就这些了吗?”梁羽生问。

    “还有什么?还要喂你吃饭。”

    “还要给我生七八个孩子。”梁羽生说。

    “七八个那么多,你把我看作一头母猪了。”陈绣花有点惊恐。

    她心里盘算,一个孩子间隔两年,生八个的话,至少要16年。

    她今年20岁,把八个孩子生完都36岁。

    一朵羞答答的玫瑰早就变成一堆豆腐渣。

    陈绣花当即求饶,生三个就好了。

    可是梁羽生说一个都不能少。

    陈绣花只好在他臂膀上咬了一口,梁羽生抚摸她白嫩嫩的肌肤,一不做二不休。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仅维持两天。

    新婚的第三天看起来是多么平常的一天,可就那一天不知谁拨乱石盘针,彻底改变陈绣花的一生。

    而家婆还在夜里不停询问陈绣花是不是初为人妇遇到男女的困难。

    见陈绣花还是沉默不语,梁母竟鼓起勇气把心里猜想说出口,她说:“是不是太疼了。”

    陈绣花无奈点点头。

    梁母高兴点点头,她说这孩子随他爸。

    她又告诉儿媳妇,她也是这样过来的。新婚第二天她一直待在床上,一日三餐都是梁父端到床边的。

    婆婆以为我懒,还到处说我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真的有苦说不出。

    当时还好梁父懂她,她才慢慢缓过来。

    “等你生了孩子后,这都不是问题,小儿科的毛病。

    那时候男人也开始把你由一块宝当成一根草辣。

    趁现在还知道疼痛,想撒娇便撒娇,男人翻脸比翻一本书还快。”

    梁母唠唠叨叨地说。陈绣花只要她说什么都点头。

    梁母以为儿媳妇已开窍,便点点头离开。

    恰巧梁羽生从外面池塘回来,梁母嗔笑着打了一下儿子。

    “不好好跟花儿处,小心你爸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