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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婶看到陆景川走出门外,以为他要回去,连忙把狗剩也赶走。

    明叔说喝得正高兴呢,狗剩也说酒还有大半瓶。

    “你要喝回家喝,那半瓶酒你带回去。”

    明婶说着连推带滚赶狗剩出院子大门。

    明婶受够这群男人大半夜还发酒疯。

    明天还要下地锄草。

    前段时间受世界末日言论影响,村民着实颓废一段时间。

    再加上闹鬼的事,地里早就草盛苗稀,鲜少心情打理。

    看到家里粮仓见底,再不劳作,秋来只等喝西北风,世界末日没到,人早已饿死。

    村里人又开始忙碌起来,五月天空蓝蓝的,世界末日论见鬼去吧。

    陆景川带着英叔和军伟回来想喝酒时,明叔正在房里教训明婶呢。

    明婶听到外面脚步声,知道陆景川他们又想折回来喝酒,她暂且不反抗,让明叔胡作非为。

    明叔见明婶知错样子,更加上瘾,本来酒劲上头。

    “今晚叫你拿只鸭子祭拜张嫂子,你倒好只拿几个艾糍。

    你还以为她真的把鸭子吃了,祭拜完还不是原物不动拿回来。”明叔说。

    “你知道什么,祭拜过的食物,变味道,况且是祭拜不干净东西,谁还去吃。

    如果祭拜如来佛祖,或者观世音菩萨,拿十个去我都乐意。”明婶说。

    “张嫂子跟你有仇,就满足一次你都不肯。”

    “你还别说,她活着时候真没少跟她呕气,看到咱家种的黄瓜又长又粗,她也会不高兴。

    到处去说是我的尿又骚又腥,浇了黄瓜藤,才长出又长又粗的黄瓜,简直是胡扯。

    偏偏有几个变态的男人,当真到菜地里去闻。”

    明叔听了不禁偷笑,说得并没有错啊。

    “她家好像种不活黄瓜,即使结瓜也是弯曲的多,你干嘛不拿几根咱家的给她呢。”

    明叔回忆往事,似乎有那么一回事。

    “这事还要你说。我当真挑了一根最粗长的给她,她竟然说无福消受,让我留着自己享用。

    白天吃不完,晚上慢慢享受。

    我说一根黄瓜值什么呢,就是猪栏的母猪也喂它吃不少。

    她听这话立马不高兴,说我把她比作一头母猪。

    我们又为这事吵一架,过后她便四处散播是我的尿骚才栽培出黄瓜又长又粗。”明婶生气地说。

    “过了那么多年你又何必提起,没准她说得没错。”

    “到底谁是你老婆,你怎么老是为她说话。难道你去阴间一趟,跟她搞上了。”

    “九不搭八,胡说八道,大晚上别提她,万一她回来找你,十个英叔赶不跑。”

    明叔明显不高兴,他叫明婶赶紧打盆热水给他洗脚擦身。

    明婶说再折腾天都亮了。

    “叫你去就去,你怎么那么啰嗦。”

    明婶见他有酒气,没敢反驳,乖乖去厨房铁锅里打洗脚水。

    她蹑手蹑脚走过院子,生怕发出声响。

    担心陆景川他们还在门外,谁知那时候陆景川早已翻墙进梁玉珍的家里。

    明婶端洗脚水进房里,看到明叔脱了衣服就生气。

    “还以为帮你洗澡,脱得那么精光。”明婶说。

    “今晚我真的没洗澡呢,从十字路口祭拜回来,总感觉身上粘粘的,蒙上一层油污似的。”

    明婶把毛巾放进热水里,又拿出来扭干,铺在明叔脸上。

    一股热气侵入皮肤的细胞,顿觉神清气爽。

    明婶又浸泡毛巾重新扭干,擦明叔的后背和胸膛。

    明叔酒意顿减,一副心满意足样子。

    他站起来,示意下面也擦擦,明婶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