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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玉珍关门时,军伟一脚踹入门槛,阻挡她关门。

    “要不要那么狠心,大半夜还赶我走。”军伟说。

    他直接抱住梁玉珍,往床上搬。

    梁玉珍的身子碰不得男人,一碰就酥软,心花怒放,荡漾无边。

    但今晚她极力反抗,她一会担心英叔会赶过来,一时又怕陆景川来翻墙。

    三个人凑在一起来比赶集热闹可不行,毕竟夜已深。

    但她本柔弱,无法挣脱军伟的牛劲。

    只好急中生智,尖着喉咙说:“要想得到我,得下聘礼,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你当真肯嫁给我?”军伟喜出望外地问。

    梁玉珍假意点点头。

    “既然都愿意嫁给我,今晚就别见外,都到炕头上,一拍便即合。”军伟说。

    “不行不行,今晚我去祭拜张嫂子,身上万一沾上不洁净东西惹到你,又得闲话我克死你。”梁玉珍说。

    “你把衣服脱掉,不就一尘不染。”

    “你真的像块木头,那不洁净东西可不是尘埃,或许是一股戾气,一缕浓烟。”

    “可我今晚怎么办,要不你给我亲两口,解解渴。”

    军伟一时兴起,难以下火。

    这时门外响起拍门声,有人喊着“珍儿,珍儿。”

    听声音是英叔,这可吓坏梁玉珍,担心的事终究发生。

    军伟也慌张,他还不想被人撞见。

    梁玉珍赶紧叫他钻到床底,别出声。

    她走出院子隔着门,叫英叔别胡闹,赶紧远离她家。

    可英叔不听,门拍得越响,非得梁玉珍开门。

    梁玉珍担心门被拍坏,只好抽走门闩。今晚英叔也是个酒鬼,门刚打开,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英叔乜斜着眼骂梁玉珍:“你这过河拆桥的狐狸精,上次怎么来勾搭我的,帮你暖一夜被窝,没苦劳也有功劳吧,怎么现在躲着我。”

    “你瞎说什么,我的被窝我自己会暖,轮不到你一个人外人钻进去。”梁玉珍沮丧脸说。

    床底下的军伟听到这话,一股醋意要袭击心头。

    英叔不顾梁玉珍感受,嚷着要到梁玉珍床上睡,今晚他哪里也不会去。

    梁玉珍拼死阻挡,她心头一阵恶心,英叔身上的纸钱味,让她难受。

    英叔却趁机揩油,军伟在床底好想跑出来,揍打英叔一顿。

    但犹豫再三,还是忍住。

    以后用到英叔的地方还有许多,不能得罪他。

    比如挑个日子建房子,也得找英叔的。

    如果得罪他,万一挑一个坏日子,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英叔不至于坏到如此。

    梁玉珍拦不住英叔,只好狠狠踢了一脚他裤裆。

    英叔立马哇哇叫,疼得俯下身子。

    床底下的军伟可开心了,心想刚才嫂子没踢他,会不会是因为对他情义重,又或者根本舍不得踢。

    军伟自觉比英叔好十倍。

    英叔嘴上说痛,也不忘骂梁玉珍心肠歹毒,专挑要害处踢。

    “我可没用力,就轻轻一碰。”

    “如果你只是轻轻一碰,我爱还来不及,怎么会痛。”

    “你赶紧离开吧,不然我真用力。”

    英叔缓过来仍不死心,直接向梁玉珍身上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