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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本就白里透红之娇容,变得更加红艳了……

    “小姐,您怎么了?突然这般面红耳赤,生病了吗?”一旁之飞梦见状,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安可一支支吾吾地回了几个字,即再无多言。

    “呀,对了,赵将军都到了,想必未来姑爷也快了,难怪小姐会脸红,哈哈哈!”

    “你个妮子,胡说什么呢?”

    “呀,如果这算胡说,那小姐何故脸红?难不成当真病了,相思病!哈哈哈……”

    “你……”

    又过了半个月,望眼欲穿之北晋君臣,终于见到了走得极慢之秦夜使团;双方不及见面,东南风向即传来了八百里加急军报:永圣皇朝帝君——赵逍,携二十万大军御驾亲征,此刻正在猛攻北晋益兴之地;至此,和平相处不到四个月之天下诸国,再次燃起了战火。

    而在双方于益兴僵持不下之时,北晋上将军——穆天寒,仅分一万士卒留守信城,统十四万大军直取永圣之双盛一州;消息散播开来之后,天下哗然……

    “花州牵制十五万、信城又有十五万、其余边境州郡再分去十万,益兴区区四万守军,如何能与朕之二十万雄狮抗衡?还有那个穆天寒,他怎么敢以十四万兵马进犯朕之双盛,他就不怕天焱的兴州驻军,趁机取了信城?”

    翻遍各方军报,赵逍怒不可遏,近期发生之事,完全不可思议。

    “启禀皇上,结合益兴战事与穆天寒之举,北晋定有高人指点,所以才会早有防备!据末将观察,益兴城头之守军不仅装备精良、作战经验颇丰,而且悍不畏死,可谓精锐中的精锐,末将愚见,应该是北晋禁军到了,还望皇上圣断。”

    永圣新晋正王——司空闪,瞥了一眼一言不发之兵部尚书——太史令仁,心中暗骂一声“老泥鳅”,率先谏言。

    “北晋禁军?北宫至平这个老东西竟然舍得?不对,倘若真是北晋禁军到了,为何没有密报传来?藏匿北晋境内的密探,都是酒囊饭袋吗?还有,既然派出禁军,为何主帅不是安秦?今日刚到之密报,都还说他正在到处接待诸国使团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英明半生之赵逍,也不得不泛起了迷糊。

    “回禀皇上,北晋君臣既然敢不计后果地动用禁军,定然会严密封锁消息,而不以安秦挂帅,正可混淆视听!末将愚见,我朝此次奇袭益兴,已经失了先机,不如暂时撤兵,从长计议……”

    “混账,皇上首次御驾亲征,岂能无功而返,传扬出去,他国朝野如何看我永圣君臣?”

    司空闪话音未落,太史令仁即扬指斥责。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非圣主明君所为!”

    司空闪毫不退让,言辞反而变得更加犀利。

    “若时时事事都为了朕所谓之君威圣颜,那朕凭什么与天焱素君一争天下?传旨,即刻撤军。”

    没有怪罪争吵之司空闪与太史令仁,赵逍拔出佩剑插在地上,宣布了决定。

    收到赵逍退兵之消息,猛攻双盛而不下之穆天寒,见好就收,也领军撤回了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