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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安:“不过,我和他是清白的,只是普通朋友,我只是来这里与他说说话,给他银钱,作为报恩。跟在你身边多年,我的心是你的了。”说着,一手覆盖牵起楚婕的手,摸向自己的脸。

    楚婕:这都是个什么事啊?自己把一个弯的掰直了?看着自己的手被贴在心安脸上,忙缩回手。

    狼狈的逃离,若说来时是哪吒踩了一个风火轮的速度,那离开时,就是踩了一双风火轮的速度。

    心宁见楚婕堪称落荒而逃的状态,也是有些惊讶,心安那个闷葫芦到底说了什么?主子不应该是气呼呼的,揪着他的耳朵出来吗?

    楚婕进入被包下的客栈里,还未站稳,就叫着:“叶逢雨,你去,”去煊国查心安童年旧事?太为难人了!

    转过头,对着公孙先生说:“先生,您,”想想公孙先生在朝廷才有人脉,这可是三不管地带,他能查到心安被刺杀的事情吗?

    换了个人,对着神算子诚恳的道:“国师大人,请您把心安这些年的经历,事无巨细调差一番告诉我,可以不?”虽然楚婕一直觉得这个国师,不太像是好人,可现在能用的只有他,他江湖人脉多多,咋滴都能打听些真相。

    主要是心安最后说的那句话太吓人,那双黝黑深邃的双眼看着楚婕,说:“您要是不相信我是清白的,你就要了我,亲身检查一番。”

    楚婕万万不敢相信,以前最是寡言,看自己眼神最是清澈无暇的心安,只是不见了三年,居然进阶到,出口成黄的程度。

    这就是嫖娼的人、涉黄之人的恐怖之处吗?不敢惹,不敢惹,先溜了。

    心安看着楚婕狼狈逃离的背影,眼中有些迷茫,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吗?

    楚婕快速吃完午食,就以午歇的名义,躲在了房间,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细细回想心安说的每一句话。

    主要是真的太需要深思了!

    心安是在军营里才确定自己是同性恋的,军营都是男人,是最容易出现同性恋的地方之一,小孩子对这世界还是朦胧的年纪,就受到这种环境的熏陶,那个年纪、那个环境,她有些分不清,心安到底是先天就是弯的,还是后天价值观造成的。

    若是天生同性恋,她也不歧视,后面的劝导方向,就是让心安不要在小倌馆里浪,找一个男性固定伴侣;若不是天生的,那就更麻烦了呀,固定伴侣,找男性还是女性?若是能接受女性,是不是又存在心安可能是双性恋的问题?

    “嘶~~~,人呀,真是个奇奇怪怪的生物,长相多样、脾气多样、三观多样,现在,性取向也是多种多样!天啊!我还不够惨吗?心宁给我添的堵(赌)还不够折磨人吗?心安现在又这样子!啊~~~,长大有风险,成长需谨慎!”

    脑子就像一团乱麻,捋了半天都没头绪,薄被一盖,闭眼睡觉,问题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要有耐心!

    一觉醒来,心情平复了些,就有人上来给她的烦恼添砖加瓦。

    来人是永正,和心宁身边的玄洋几人一样,是楚婕后来悄悄送给心安的,这几年跟着心安到处打仗,人也壮了、黑了。

    楚婕一开始还以为他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岂料,玄洋是这么说的:“小人求陛下,劝劝山主,自送三个月前,他受伤被一位小倌所救,他便时常往柳楠苑跑,通宵达旦、荒废政务,小人和永华、永茂尝试了各种办法,皆不奏效。求陛下念在儿时情份上,劝劝山主回归正途。”

    楚婕:我还想找别人去劝他呢,他现在看我都有黄色滤镜,自己都怕靠近他呢!

    楚婕不做应答,只挥挥手,让他下去。

    夜晚,楚婕坐在床榻上,面前放了一个案几,点了两盏灯,就着光亮,专心致志写着什么。

    心宁轻手轻脚抱了被褥过来,在床下的地上铺着,楚婕没有被打扰,挠了挠脑袋,继续写着。

    当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扭头一看,心宁已经脱得只剩亵衣,乖乖端坐在铺着被褥的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时,吓得抖三抖。

    楚婕:“心宁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的,你不是有房间吗?跑过来打地铺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