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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常在贵人被激的厉害,刚想回怼,可人已经不见踪影。

    心中只得暗自纳闷,怎么将药的剂量都加大了,怎么皇上还是沉迷于豫嫔的榻上。

    直觉告诉她们不对劲,就算再善房中术,皇上也不会如此!

    纷纷又开始说了起来。

    恪贵人摇着扇子将她们的话都听在心里,她还是忘不了前些天的日子,分明是皇上自己精气神不好,反而还怪她不懂伺候,她的性子一向要强什么都不肯说。

    豫嫔像是得了笑料,满屋子里说,唯有她没有早早被送出来。

    心里狠狠记上了一笔。

    这些人的话不无道理,毕竟豫嫔也不是什么美得惨绝人寰的人物,不过多了些大胆的性子,怎么就能做到独宠呢?

    实在是太奇怪了,连连招来身旁的婢女盯着永和宫。

    豫嫔那里瞒得紧,等豫嫔快要封妃了,这件事还是没有查到苗头。

    曦月算着时间,大概到了那瓶药吃完的时候,才让李玉将消息都透露了出去。

    “主儿,事情有了眉目,御膳房的规矩,皇上每顿所用菜色大多不同,十日之内绝不重样。倒是皇上喜欢御田米煮的白米饭,每日都用。”

    恪贵人似有几分被戏弄的恼怒,“在这些东西难道我不知道?”

    身旁的婢女靠近,低声道,“主儿稍安勿躁,奴婢还查了,为皇上做御田米饭的,是与豫嫔沾亲带故的,也就是说,豫嫔若是要下手,定然会在御田米上动手,奴婢已经查清了里头被厨子下了一味凉药。”

    她是出生蒙古的,怎能不知道,是专供女子讨夫君欢喜用的,但每每使用的份量都要适量。

    这药最大的忌讳是不能超量,若超了量,男子则会明显察觉,异常疲倦,四肢乏力。

    心头不禁涌出一个计划,既然此药不能过量,她就偏生过量加上些。

    届时只有豫嫔侍奉在侧,想来皇上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会查下去的。

    这一个月弘历也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起先只在床笫间疲惫了些。

    没想到而后的这一个月,他跟离不开了豫嫔一般,总总不能畅意,就连批折子的时候都疲倦欲睡。

    先前太医只说是肾气略弱,而后支支吾吾说是被下了药。

    弘历一听到太医的话,额头的青筋暴动,将手边上的折子横扫在地。

    近一个月随身侍奉的只有豫嫔,不是她还能是谁?

    难怪这些天,他对后宫的女子全无兴趣,原来根源出在了这上面。

    简直混账,竟然利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来败坏他的身子。

    急匆匆就让李玉从自己的身旁查起。

    不查不要紧,往下查才觉得惊心,豫嫔竟暗自将消息传回科尔沁部。

    而豫嫔下的药叫凉药,若短时间服用只能看出来是肾气略弱,长久下来,才能查出来是下了药,伤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