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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养好了自己的病后,愈发忌惮年长的皇子了,将权力看得也更重了些。

    原本还想着再调理一段时间,但心是一点静不下来,也不肯服输,于是更加勤勉于政务和后宫之事。

    脾气愈发急躁,寻常能用鹿血酒和媚药安抚的下来的帝王,看着自己的妃嫔哪里都不顺眼,轻则训斥,重则打骂。

    那些无权无势的低位妃嫔只好生生受着,在请安时,在翊坤宫哀哀哭泣,曦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半是安抚了几句了,赏了些东西。

    那些低位妃嫔聚在一起说着皇帝的脾性,最后统一得了一致的结论。

    安抚不了皇帝,还是因为喝的鹿血酒不够烈,媚药的药效不够强,以后再添一些就是。

    果然,这招好使,皇帝每日醉在温柔乡里,连脾气都忘了发。

    乾隆二十三年秋,因宫中妃嫔年岁渐长,几年内也就多添了两个公主和一个皇子,内务府提议要广选秀女,也好为皇家绵延子嗣。

    除此之外,也该为永琥选个福晋,原先定为三年前便选上一个,反倒是永琥想着先顾着学业,其余搁置再说,弘历见永琥不耽女色,就拖到了今日。

    选秀当日,择钮钴禄氏为诚贵人,礼部尚书德保之女索绰伦氏为瑞贵人。

    另有数位地位较低的常在,皆为江南织造精心挑选进宫的汉军旗包衣,尽管身份卑微,但皆为容貌秀丽的江南佳人。

    选了许久,最后定了大学士鄂尔泰的孙女西林觉罗氏为七阿哥的福晋,还择了尹继善之女章佳氏为侧福晋,待大婚当日又封了定亲王。

    冬日的时候永琥将西林觉罗氏和章佳氏都带来同曦月说说话,其实没有什么特别要嘱咐的,两人的性格都温温柔柔的,说话都细声细语的。

    她自然不会如恶婆婆一般,用着强硬的态度,来说教一些东西。

    海兰倒是很喜欢两个孩子,绣着帕子有一搭没一搭在一旁说着。

    待两人离去,纯贵妃倒是得了一件高兴事,拉着仪嫔就去了翊坤宫。

    “皇后娘娘,您听说了么?科尔沁赛桑王爷要将三十岁的女儿还要送进宫为嫔妃,还说不求名分高贵,只求以贵人身份侍奉在侧,奉洒扫之职。赛桑王爷的格格,草原上的明珠,哪里找不到好人家了?竟要屈尊当个贵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仪嫔接过纯贵妃得话,捂着帕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