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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文平手下这几个人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审人比正规警察都在行,手里有从别处官员那里得来常乐的黑料,他们点出一件,常乐要挨十棍,两翻下来,常乐哭爹喊娘,如竹桶倒豆子把自的黑历史包括老爹的都翻了个底儿朝天。

    原来这家伙的官位是常勇给买的,连价格都报了出来。霍文平掌握了这些人的把柄,就不怕这些人不为他服务,常乐是个例外。

    霍文平出去后天已大亮,安排手下在山中一废弃木屋中和常勇见面,对常勇这头老狐狸他要亲自出手。

    霍文平简单易容后变了一张脸,他不是不敢让常勇看到他的真面目,而是这老家伙不配,怕麻烦,他最希望的就是安静的日子,这也是这些年金三角除了自己人都不识他庐山真面目的原因,也的确少了很多麻烦。

    常勇是一个人被带过来的,他不敢让过多的人过来,霍文平也不允许。人多了儿子反而有危险,金三角这些土匪是不会怕他的,一言不合就会要了儿子的命。

    常勇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怕磕着,含在嘴里怕化掉。宠出了一身臭毛病,当他发现时,儿子已长歪,只能整天跟在身后给他擦屁股。就算豁出老命也要保儿子平安。

    常勇以为过来交了钱,就可以领回儿子,抱着美好的愿望来到木屋。当看到垂死的儿子时有些难以接受,还好儿子还活着。兴奋的脸变得阴沉无比,凶光毕露。

    常乐看到老爸还没张口,眼泪就开始哗哗流了:“爸,快离开这儿”

    常乐使出了浑身力气,扯着嗓子吼叫。

    常勇拳头捏的咔啪响,一张黑脸变得愤怒无比,却不能发作,这些人虽然不多,但个个强悍又比他年轻。虽然他毕业于警校,可那些也只能对付普通人,再加上年龄大缺少锻炼,跟普通人已无异。

    他的目的是救儿子,再大的侮辱也都要受。何况对方有五人,而他只有一人,还要带走奄奄一息的儿子,这个力量的悬殊没法比。

    眼前这些可都是年轻的悍匪,就算年轻力壮时恐怕都不是对手。想救走儿子,只能忍。

    常勇是既心疼又气愤,不是这个兔崽子他能跑到这儿来受这份鸟气。啥时候不是前呼后拥,人民心中的大人物。

    常勇向前迈了一步:“钱我带来了,放了我儿子!”

    “啪”常勇的脸被狠狠甩了一巴掌。“他么的你命令谁呢?“常年练的人手劲奇大。常勇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多少年了常勇早就不记得被人甩耳光是啥滋味了,高高在上,命令的语气早就成了习惯。被一耳光甩懵了,下意识的握拳朝对方冲了上去。

    霍文平在旁边好笑的摸着下巴,被人捧惯了,受不了委屈。这正是他想要的,立刻有两个凶悍的小弟冲上去,对着常勇一顿拳打脚踢。已是中年,养尊处优的常勇很快鼻囗流血被打趴在地下,像只土老鼠。

    过了好几分钟,常勇才吐着嘴里的血从地下爬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里不停流着的血,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再没敢发怒。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你们这是啥意思?我是来送赎金的。”常勇看着霍文平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地盘,没资本和对方斗,死在这儿的可能都有,何况儿子还在对方手中。霍文平一看就是对方的头儿,再不和别人废话。

    “一个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值二千万?”霍文平眯着眼狠厉的对视着常勇同样凶狠的眼光。

    “你是内地人?”常勇问道。

    “是被你爷俩逼到这儿的。”霍文平弹了弹烟灰,语气平淡,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很有成就感吧?”

    “我儿子输了,我们认,钱给你们拿来了,请你们放了我儿子。”常勇有点儿心虚,他收拾的人多了,眼前这位他的确对不上号。只想赶紧把事儿了了。不得不放下姿态。

    “是吗?那我们来算算利息,”霍文平歪头一笑,人畜无害的样子,可让常勇感到入体的寒冷,他感觉事情有点儿出乎预料,麻烦大了。

    “什么利息?我们可说好的二千万。”常勇只能装疯卖傻。霍文平“哼”的冷笑出来:”做个游戏吧!”但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肯定。

    “什么游戏?我没那个心情。”常勇感觉到他父子俩跳进了一个坑里,一个早就被别人挖好的坑。只能一步步跟着别人走,瞬间转换了好几个脸色。

    “你的一个秘密换你儿子身上一个零件,“霍文平这么说时,手下小弟很快把常乐架在一张木桌边,握着砍刀候在旁边,随时准备跺去常乐的零部件。

    常勇头上冷汗直冒,这个游戏可真不好玩,正转着小眼睛想对策。霍文平的问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