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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未见,我很想她,想着去看她,奈何手中之事久久没有妥之,便耐着想她的性子,哪知却传来她与易风私订终身的消息。

    我一时间失了理智,再回神,也到了她院落。

    院子还是那般安宁寂静娴雅,满院花香飘溢,寻遍院子却没有她的身影,我怕她与易风一处,我忍着性子去了易风那让人生厌的院子,一样寻人无果。

    我不知要去哪儿寻她,便在院中等她,毕竟夜黑了她总是要归家的,这是她说过的。

    如若不是在山外许远的地方,只要能回,必定回院。

    如此我便从日正等到日落,再到夜幕,木青与言柯来催过我几次,都被我打发了回去。

    我没想过自己有这般坐得住的好耐性。

    天黑许久,我才听她远远的脚步声,我心一下子雀跃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另的脚步声,让我站起的身子,又愤愤不平的坐了回去。

    她俩关系何时这般好的亲密,她何时对他说话这般温柔,难道真如外人所言,她要嫁予他?

    可她答应过我,我不娶,她便不会嫁,如今是要食言?

    我气得捏的拳头咯咯咯作响,这才几日,几日?

    这易风狼贼之心,昭然可见,三更半夜还与她一处,无耻得很。

    头昏脑涨让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只有她一人,这才对,与易风就得保持距离。

    她倚着门大喘了口气,这才往院里走。

    虽然天黑夜静,但月光下我一身白衣很是显眼,可她走了许久才瞧见亭中的我。

    我就愣愣的瞧着她,心中欢喜也带着些怨气。

    我不顾一切得来见她,她却在外玩得欢快。

    就因为是与易风在一起?

    她嗔笑着向我走来,不知是不是上石阶裙摆长了些,她险些摔倒,我一心急,忘了自己还在生她的气,伸出双手扶住她。

    本想让她靠着我,可她总是这般下意识的推开我,自己背依着凉亭柱子。

    借着月色,这才瞧见她神色迷糊不清的模样,闻了闻有股香气,原来这般难见的模样是因饮了酒。

    她倒是先问起我为何来了!

    也是,她要与易风成亲,定是没想过我会来,也肯定没想过要告知我。

    因为从心底,她就没把我当成男子,只当我是小孩子。

    我本意是气她,恼她,可她靠近时,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抱紧她,这样我才能感觉心安。

    她今日饮了酒,比平日里好说话了很多,没了忌讳规矩,胆子也大了许多。

    平日里哪会靠我这般近,哪会让我搂着她,哪会吻我唇,虽说不是故意为之,但我却为之雀跃。

    瞧她糊涂的样子,定是饮了不少,也不知是与谁一起饮的,可是也瞧见了她这般惹人喜爱的模样?

    可她说头疼,我却心疼不已。

    一夜春宵,实属意外,我本送她回房休息,哪知不小心让她压住了衣襟,起身时没注意,便被牵扯下去,与她唇碰着一起,我顿时心神慌乱,一是她突然虚眯的双眼,二是那香软的吻。

    如此这般僵硬着,一动不动,很是怕她又说远离的话。

    哪知她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喃呢着好吃,如此这般我也是强耐着性子。

    突然脑海里出现我与言柯说阿语给我读的书,他一脸谄笑说我厉害,还甩给我一本画着俩人,姿势稀奇古怪的书,那书中一幅幅旖旎的画面此刻在我脑中不断回旋。

    我声音暗沉可怕,问她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她却说知道。

    我问她可知我是谁,她呢喃着唤了两声阿华。

    我本离她不远的唇,说话间与她磨蹭着,痒痒麻麻。

    我就想着便这般也好,不可再肆意下去。

    虽然她说知道自己在干嘛,知道我是谁,可她做出的事,显然不是如此。

    哪知我刚动身,她却伸手搂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

    许是我说话的气息拂撩着她痒得难受,她抬头一口便咬住我的唇,啃食着。

    意识不清,嘴里嚷嚷着好吃。

    我远离她一些,她又嘟囔着还要,被她咬着,只能顺着她动作。

    我稍稍离开些,她便抱着我,娇怒道:“继续喝,不许走!”

    先前还有些理智,念她意识不清,不可做让她后悔的事。

    可本就在她面前不可一击的理智,哪禁得住她的撩拨,渐渐失了理智,也如饮了酒般迷糊起来。

    耳旁她那好听的娇喘声,顿时让我丢盔弃甲。

    什么理智,什么规矩,什么怕她事后气恼的心思,皆抛脑后,心里更有一丝邪念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