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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爹地好心,后来,才知道是看中了沈苍那颗能救她的心脏。

    陆南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很怕他一个用力,把她脖子给拧了。

    赵姐刚好端着蛋糕出来,男人直起身子,走出客厅。

    身后的压迫感消失,陆南松了口气,握着勺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

    不知道是不是饿到的关系,这里的蛋糕也特别好吃。

    没轻松几秒,男人又重新过来,手上握着一根碧绿的玉簪。

    脑海里浮现出情海包厢里相似的一幕,陆南坐不住。

    肩上一重,男人按住她,微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屁股上长针了?”

    说话间拇指上的骨戒蹭到她耳垂,微凉的触感使得陆南控制不住地抖了下,“我不要用那根玉簪,沾过血了,恶心死了。”

    “本事没有,事情倒挺多。”沈苍冷哼一声,收回手,推了IpAd过去。

    陆南赶紧打开照相机检查,脑后确实斜插了一根簪子,但已经不是原来那根。

    她松了口气,又左右照了照。

    相机里的女孩子退了烧,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面色透着股粉嫩,年轻的肌肤白皙紧致,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笑起来水灵灵的桃花眼弯成一轮新月。

    她满意地点头,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念头:罪过,我怎么长那么美!

    吃了点心,盘了头,陆南跟着沈苍出门。

    大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司机在门边等着,沈苍率先弯腰坐进了后座。

    陆南看了下副驾驶室,打算朝那里走去,后排车窗突然下降,男人精致的脸落入眼底。

    “坐后面。”

    陆南不情不愿地又绕到后面去。

    好在路上还算太平,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沈苍在忙公事,没搭理她。

    四十分钟后,车子在史家别墅前停下。

    陆南下车后,隐约听到客厅里有男人女人争吵的声音。

    “你是昏了头了,让我去动陆南,我刚知道她就是陆鞍的宝贝女儿,你是不是想我死!”

    “赵总消消气。”虞筝讨好的声音传来,“我那姐夫都已经死了,警方手里有很多他非法集资的证据,陆氏企业一夜之间倒闭,陆家都空了,你还顾及陆南是谁的女儿做什么,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她现在连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都不如,你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

    “陆鞍是死了,沈苍还在,他管陆鞍叫大哥,他要是想给陆南出气,分分钟就能弄死我,看到没,我差点被打死。”

    “不可能!”虞筝斩钉截铁,“沈苍帮谁都不可能帮陆南,赵总我说这次的事情要怨只能怨你自己,现在外面都在传《千金与痞子》的剧本是你们从沈氏那里偷来的,凭沈苍的脾性,你还能在这里对我吼已经很客气了,我那便宜外甥女只不过被当了回枪使儿。”

    “是吗?”赵宏还没开口接话,外头传来一个凉飕飕的声音。

    厅里争论的两人同时抬头。

    只见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大门处,她的身边,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