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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

    尹栀莲两手无招架的余力,但右手仍死死的握着刻有青龙雕文的手枪。

    这很显然是从魏笙的枪套里偷出来的,死鸭子死到临头也嘴硬说的就是眼前这个了无扮相,一身正气的戏子了。

    抓着他的自然就是魏笙,一席军阀戎装,一只手就制服了这个叛逆的戏子。

    “爷说的你听就是了。”

    音色低沉尚且还有些许撩拨之意,若不是此事事关性命,尹栀莲恐怕会犹豫片刻。

    “不行,此事我绝不会有半分让步。”

    尹栀莲神情坚定,台上的温柔风情分不到台下半分。

    “你若不送爷,便在这房中呆着,待事后再去也不迟。”

    魏笙放开尹栀莲,故作起身,尹栀莲还在琢磨魏笙的用意,却被魏笙再次制服,而手枪自然回到了魏笙手中。

    “你想怎样?”尹栀莲开始慌张起来。

    魏笙此时却不再作答,将手枪放回枪套,整理着衣袖,全然不顾尹栀莲。

    “爷可是找了她人唱这出戏?”尹栀莲的语气竟弱了下来。

    “莲官不唱,自然有他人做替,若是改变了主意,跟门外下人说声便是,若是还未想好,那就在屋内继续待着。”

    魏笙始终不与尹栀莲对视,背着身走出了门。

    “爷这是要关奴,还是要弃奴。”一声戏腔,一副戏嗓。

    “这最后一场戏少不了咱,可这最后一程又为何要多一个你……”

    尹栀莲瞧着架上的戏服,这是他亲自选的,从行头的衣料和线料,珍珠,翡翠,衣袖的边边角角,无一处不是用心至极,但至今还从未穿过,今日这一出戏,他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