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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星球没有食物,没有水。

    有的只是同伴,和同伴的血肉,第一次亲手获得食物,是在我离开部落后的第七天,我亲手杀死了和我一起离开部落,那个最信任我的同伴。

    用一块黑色干枯的石头,砸碎他的脑袋,鲜血溅了我一身。

    我爱我的父母,可是她们在一场食物争夺之中,被我曾经最钦佩的部落勇士所杀害,而血肉成为了那些部落勇士们嘴中的美餐。

    伴随着父母的寒骨,我在那个疯狂的部落苟延残喘,无数杀机中幸存,得以得活到六岁。

    那时我心中便有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发芽,生长,是支撑我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为了生存,我的童年,都是在无尽杀戮中渡过。

    与遍地白骨为伍,没有信任,没有安全感,就连睡觉,都要保持着最高警惕。

    因为身边的每一个饥饿难耐的人,随时都会杀了自己。

    那些年来,我上过无数次战场。

    在经历第一次战争活下来后,我清晰地记得,当我亲手用手中的石块将敌人的脑袋砸成血肉模糊的烂泥后。我竟然发现,我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当我手中的石块,击中目标的头颅。

    颅骨脆弱得像一枚鸡蛋立即破碎。

    啪的一声,脑髓和血水像是蛋清蛋黄一样飞溅。

    看着敌人眼中,充满着不甘,绝望,和一缕不易察觉解脱。

    我的手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浑身好像被极强的能量击打着,强烈的兴奋感,让我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飘飘的,甚至连大脑甚至都快停止运转。

    因为这让我想起了父母,想起了他们在被部落勇士杀害,同样露出解脱的神情。

    在那仿若地狱般的星球上,以及无数场战争中,我迎来十六岁生日。

    但是我刚满十六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