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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听清了,少庄主。”薛忠的语音冷厉无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不知道谦虚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功。姚文仲武功修为深不可测,他一直就在试探你,你愚蠢得一而再暴露自己的真才实学。现在,他开始反击了,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你明白吗?”

“胡说八道!我们回去找他。”他怒叫。

“真的?”

“我……”

“我的兄弟死了,地府双残可以说已经正式除名,你以为我不想替兄弟报仇?你比煞神甘非高明多少?比我那兄弟高明多少?他两人一照面便完了,你能支持多久?”

“这……”

“好吧!我们回去。”

他冷静下来了,恐惧的神情爬上脸面。

“你……你是说,真的—……一照面……”他期期艾艾有点辞不达意。

“我攻了他一记天魔摄魂爪。”

“结果……”

“结果,我逃到这里。”

“他……”

“他硬接硬挡。而且,他知道我的身份,指名叫阵。现在,你还要回去找他吗?”

“日后再说,走吧!”他泄气地说。

厢房里,南门灵凤找了一些破布裹住了身躯,抓起了一张长凳躲在门旁,等候银衣剑客转回时加以打击。

她不是一个认命的个性坚强的女人,对死亡的恐惧不怎么介意,人总是要死的,她不甘心任人宰割。

砰一声响。房门被踢开了。

没有人进入,她也屏息着等候。

房内凌乱不堪,她的破衣裙布帛散落各处。

“门后躲着的人是谁?”门外传来女性的嗓音:“不会是煞神甘非的人。也不可能是涤尘庄的狗熊,涤尘庄的人不会躲躲藏藏的。出来吧!”

她屏息以待,不愿上当。

人影一闪,她闪出就是一凳猛扫。她基本武功仍在,这一凳相当厉害。

但对方有备而来,她白费工夫。

雨露观音站在房中间,盯着她怪笑。

“你一定是南门灵凤。”雨露观音说:“真像被浸在水里的可怜小猫。”

“你……你是……”

“不要问我是谁,你等一等。”

“等一等?”

“有个大傻瓜,十万火急地追踪银衣剑客来到此地,总算被他追上了,也天从人愿救了你。丫头,你好像一身衣裙都被剥光了。”

“你到底……”她脸一红,但并不介意。

“我不管你的事,我去去就来。”

“银衣剑客那畜生呢?”

“跑了,像丧家之犬般逃掉了。”雨露观音一面说一面出房而去。

当雨露观音重入厢房时,她愣住了。

“物归原主。”雨露观音将灵犀剑往她脚下一丢,脸色冷森:“鞘是抢来的,你该认识你的灵犀剑。”

“咦!你……”她狂喜地抬起剑。

“我警告你,你必须牢牢记住。”雨露观音语气充满危险性:“你必须离开我的主人远一点,假使你再用这把剑对付他,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杀掉你,我杀人是不择手段的。”

“你的主人?”

“姚文仲。”

“他?这……”

雨露观音往外走,在房外停步转身。

“我们有人受了伤,被一个鬼怪似的老女人用蛇骨鞭伤了,所以必须急于离开。”雨露观音说。

“那是煞神甘非的妻子。”

“她死了。我们要走,如果你认为出不了这布满危险死沼和奇门八阵的鬼地方,可以跟在后面。假使你认为知道出路,就不要跟来,我不希望你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