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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魂使者抓起了搁在凳脚、外裹衣衫的剑,拔剑发出一声怪叫,挥剑扑上。

“我怕你。”雨露观音笑笑,退至姚文仲身后。

剑气迸发中,冷电改袭背手而立的姚文仲。

叭一声脆响,剑向外荡,被姚文仲一掌拍偏了,中宫大开。

太急太快,谁也没看清经过,反正只看到声出剑偏,然然姚文仲的双手切入,扣住了搜魂使者的一双手腕,有骨碎声传出。

“去你的!”姚文仲冷叱,一脚踢中搜魂使者的右膝,膝骨也碎了。

双手单脚骨碎,搜魂使者算是完了,一声惨叫,被姚文仲摔落在屋角挣命。

剑到了姚文仲手中,信手掷出,剑不可思议地直射,贯入刚飞身而起,想撞窗逃的另一名壮汉右大腿。

砰然大震,尘埃飞扬,壮汉跌出窗外去了。

扮虎鲨罗力的村夫刚窜近内间的走道,手腕上的扁针还来不及拔出来,忍痛逃命。

“你是我的!”身后响起雨露观音的冷叱,身柱穴一震,浑身发僵,摔倒在地向前滑。

姚文仲则出窗,把右腿贯着剑的人拖入。

“老规矩,我来问口供。”雨露观音将人拖出:“我是问口供的专家中的专家。”

廖巧巧身边,侍女小菊不见了,换了两位长辈:魏总管魏靖,她老爹的长随陶振声。她称魏总管魏二叔,称陶振声为陶叔,并没摆出女公子的面孔,其实两人按理都是她廖家雇用的人。

姚文仲与余豪拒绝她同行,而且悄然溜之大吉,她感到十分失望。她知道,她不但无法控制姚文仲,也影响不了对她颇具好感的余豪。

近午时分,她踏入江左老店的店门。

没有店伙上前招呼,柜内站了两名劲装大汉,店堂也有另两名,四双怪眼精光四射,冷然目迎三人入店。

“气氛不对,魏二叔。”廖巧巧微笑着说,她的微笑极为动人:“镇像是死镇,客店成了避难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愚叔已向店伙打听,也许长河镇真有什么祸事呢!”魏靖的神态相当冷漠,向最近的一名大汉走去。

“长河镇确是有祸事。”大汉的态度当然也不够友好:“前来姥山参与江左英雄会的英雄好汉,祸事又算得了什么?诸位总不会害怕灾祸走避吧?”

“不会。”魏靖冷冷一笑:“尊驾佩了泼风刀,自然不是店伙了。喂!咱们是住店的,这间客店的伙计不会是死光了吧?”

“店伙计目下仅张罗旅客饮食,接待旅客由咱们四位弟兄负责。”

“很好,有上房吗?”

“三位没带行囊,不像是住店的。”

“行囊尔后自然有人送来。”

“那一定是廖家十剑客了。”

“可能,也许不止十剑客。呵呵!是不是贵会已经包下了这家店,所以用这种态度来吓走旅客?”

“阁下,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汉的态度其实并不怎么粗野:“南昌廖家与涤尘庄,声誉名望相当,击衣剑廖前辈与伏魔一剑薛庄主,多少有些交情。目下敝会与涤尘庄的人势同水火,即将有一场惨烈的搏杀,诸位却要求住店,谁知道诸位的胳膊往哪一面弯?”

“少废话了,老兄。”魏靖淡淡一笑:“贵会的主事人如果拒绝咱们住店,将后悔莫及。”

“强住?”

“不,家小姐有重要消息奉告。”

“这……”

“有关南门灵凤姑娘的消息。”

后堂出来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妇,满堂幽香扑鼻。

“孙世堂,不可无礼。”美妇嫣然一笑:“如果我所料不差,尊驾定然是廖家的总管魏二爷。”

“好说好说,正是区区在下。”魏靖的态度有了好的改变:“姑娘一身红,想必是红花堂十大高手之一的灵狐解三姑了,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