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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岑凯诺的病况明显有所好转。

    高烧虽然已经完全退了,但感冒尚未康复,接下来的几天还得好好调理。

    从医院回到住所,刚一进门,便看见玄关处放着个银色行李箱,岑凯诺一眼认出那是韩千景的。

    行李虽在,但柜子里的拖鞋却依旧放在原处。

    进屋以后,岑凯诺四下打量,除了躺在猫爬架上呼呼大睡的嘟嘟以外,住所里并没有其他人出没的迹象。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袋药,从塑料袋上的Logo可见,是分别在两家不同的药房购买的。

    “嘉伟,这些都是你买的?”岑凯诺问道。

    嘉伟走过来看了一眼:“咦?怎么多出来一袋药?”

    他指着黄色那个袋子,告诉岑凯诺:“这个是我买的。”

    嘉伟平时感冒很少吃药,都是顺其自然好,也不清楚哪款感冒药功效更好,于是把货架上有的都扫了一遍。

    岑凯诺打开另一个药房的白色袋子,里面除了感冒片和冲剂以外,还有治疗咳嗽的枇杷膏和蛇胆川贝散。

    这是以往自己感冒的时候,韩千景给他买药的惯例搭配。

    玄关处的行李箱以及茶几上的感冒药,都说明韩千景曾经回来过,那他此刻去了哪儿?

    岑凯诺向嘉伟询问:“你昨晚和辰哥过来的时候,有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行李箱不?”

    嘉伟回忆了一阵,十分确定地摇头否认:“没有啊。”

    出于内心的直觉,岑凯诺走回卧室,把枕边的手机拿起来查看。

    不过是一个晚上没与外界联系,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已经数不过来。

    岑凯诺一眼便在一堆未接电话中找到了韩千景的名字备注。

    昨夜八点多的时候,韩千景曾给自己打过几通电话。

    岑凯诺盯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想了一阵,决定回拨过去。

    一直等到自动断线,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要不要再打一次?

    他有些踟躇,刚刚黑屏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看见“狗der”的备注名时,岑凯诺的心微微一颤,竟蓦地有些紧张。

    他将手机举在耳边,尚未开口,只听见对面的人轻轻“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