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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期间除了家与学校,还真的没去过比较远的地方,当然了,像每逢过年初二初四串亲戚算是有些长途跋涉了,不像现在汽车很迅速、便捷就能到达目的地,之前可不是,都是脚踏自行车,或者拖拉机,路也都崎岖不平、泥泞不堪,每次的出远门可畏异常艰辛。所幸还算值得,除了能从很多舅姆,姑姑,小姨那里拿到很多压岁钱外,还能同那些个堂哥,表弟,表妹一起娱乐玩耍,都是去到没见过的他们经常玩耍的地方,同我跟家里小伙伴们一样也是呼啦啦一群放飞自我,自由自在,估摸着钣点了,准时回家吃钣,这在我认为是比自己看那些故事书还要有趣味,也是后来不知听过谁讲,读那么多书不如多出去走走路,也是听进去了,发觉确实乐趣无限,毕竟孩童时期,玩还是最爱的,只不过听这话的样式,应该是同样爱玩的好朋友少杰同我说的。

  作为男生,自认为大多都不太懒惰的,男生的天性就是自由,从学校下课铃声响后班级所留下的男女比例既可以看出,除了零星几个非常热爱学习的男生之外,一览无余都是女同学,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理所当然的男生的好动造就了这样一个自由的天性。我同少杰一样,都是那种特喜欢跑动的人,一群小伙伴们常在娱乐、玩耍的的位置几乎都是我俩发现的,空旷的田地,密林,靶场,坟地等,都由我们两个领导着在这些地方玩耍,制定游戏的规则,像弟弟书阳总感觉眯着眼,没精神,了无生气的模样,到了中学更为严重,朋友为才,云飞他们是家长管得严,出来玩的机会很少,也因此,每次聚在一起说到哪儿玩,我和少杰总有新的地方去。

  这不听少杰说有新地方可玩,周五最后一节课上完,几个人都推着自行车齐聚在校门口集合,然后由少杰带领,顺着一条宽阔马路,一路向北。其实很长时间都很困惑,就是不管到哪个地方,总感觉在一路向北,这是真的,座上任何交通工具在我感觉都在向北,甚至不管去到谁家里也感觉在往北方向,不知道这个意识到低从何而来,都说是方向感太差,我是认的,自己没有什么方向性。但跟随少杰行进的这条路我有熟悉,是去我陵镇的姨父家的路的方向,有些距离的,直到过了陵镇,说实话,真有些累了,而且我们还要在晚钣前及时赶回家,这样就能不被家长发现放学我们跑去玩了,可以随意找学校有事耽搁或放学晚了等为借口,这也是我们每次出去玩要有所计划的。总算到了一座大坝,十多道闸门已阻隔了河水的道路,我们是来看钓鱼的,不知道少杰听谁说的,这条河流最上游就是黄河,这河水都是从黄河流过来的,看河道两边确实很多人正在垂钓,但我们时间不多,登了三五十分钟的自行车,也就看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要马上回去,从学校到家还有一段距离呢,出来玩一次真的好累,但也真的是太远了,应该是在我中学期间出门最远的一次,后来听我姨父说再向前走十来分钟就到另外一市区了,好累。

  比起我这样的叫苦不迭,孔子周游列国期间应该是叫苦连天了吧。认识孔子都是从“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学而不思者罔,思而不学者殆”等这些论语中所了解熟知的,而且有过老师讲梦周公就是孔子所曰的,其真假亦未可知,但对于周公礼义仁智信,周礼的发展还是贡献具大的。然而总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周礼的存在,也是时代的变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物出现,就像宋襄公那样,在这战争年代还一味地追求仁义,自然会被淘汰。

  在齐国,楚国,晋国,宋国等大国相互争霸的同时,其它诸侯小国也相继开战,这是已经是一个动荡不安,礼崩乐坏,裂变与整合同时相互进行的时代了,同时也是一个思想疯长,欲望丛生,人才自由流动的时代。孔子本来也在鲁国安安稳稳生活有三五十年了,然而鲁国国君变换更替后对周礼的否定,也直接算是对孔子及门生的全盘否定,不得已,只能被迫流亡列国,宣传推销着自己的思想,学说,用现在的话说孔子周游列国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坚持不懈的励志故事。除了凭借两条脚外,还要面临各种拒绝的精神压力,在这礼崩乐坏,各国都在争当霸主的年代,你想要找一个能听你“仁者爱人”,“克已复礼”,“以仁德治天下”的贤明君主,有些痴人说梦的,其实孔子自己也十分清楚:“可悲啊!我看周代的制度,由幽王、厉王破坏尽了,目前,除鲁国之外,还到何处去找呢?”,也确实这样,即使是曾经对孔子最为礼遇的卫国,在这样的年代也从来没有重用过孔子,实在是命运不济。

  不幸中的万幸,孔子周游对于列国的影响深远,思想学说也被曾到过的这些卫、陈、曹、宋、郑、蔡等国家逐渐发展起来,收到重大效果,而且各弟子的理解和信任,后继有人能把这些思想传颂传播下去,真真幸事,始终坚守一件事真的很难,但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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