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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民宿,袁垣终于恢复了正常,分析道:“一开始情况不明我也不敢随意把手链拿出来给他们看,现在看来这边民风淳朴是我想多了,手链肯定是束族人的,编制手法都是一样的,但这个做工看来更久远,没想到他们连悬珠都没见过。”

    “要不我们先回b市吧,我还有工作,一时之间也不能离开太久,我们换个方向,七年前在林城的束族人肯定不多,还是让杨毅找杨叔帮咱们查一下吧!”

    “好,我正好也有事得回去,我来跟他们联系,对了,我们要不要去景区转一转?”袁垣冲阮唐挑了下眉。

    阮唐瞪了他一眼,“你还没工作呢,怎么就这么败家呢!你今天花了两万块啊!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袁垣把鎏金项圈的首饰盒递给阮唐:“我们不aa吗?两万块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我不要,凭什么aa,都是你要买的,又不是我!”

    阮唐想想自己账户的余额反应激烈,她可没有余钱买这些。

    “你想多了,不跟你a,我背包里放不下了,你行李箱里不是还有地方吗?贵重物品帮我保管一下呗,这是我准备给我未来媳妇攒的嫁妆。”

    袁垣眉飞色舞的晃了晃首饰盒。

    “你是准备好嫁妆未来给你媳妇嫁出去吗?只要生活过得去,哪怕头上带点绿是吗?”

    阮唐胸口莫名有点闷,这傻子的脑袋里好像有水。

    袁垣扬着下巴臭屁道:“你不懂,万一我媳妇家底不厚呢,这东西送了她再陪嫁到我们家,还是我的,东西回来了不说还白赚一媳妇,我还刷了好几波好感度,现在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多了!”

    阮唐:……

    我还是太年轻了,大意了,水可能是我脑袋里的。

    回程要比去的时候快一些,两人一路奔波晚上11点多回到b市。

    阮唐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进了电梯坐在行李箱上一言不发,瞪着大眼睛撅着嘴发呆,袁垣在旁边感觉被击中了。

    电梯一打开,周明简站在电梯口。

    袁垣什么都没说越过周明简打开自己的门进去了。

    周明简接过行李箱搂着阮唐肩膀问:“唐唐,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打不通,信息也不回,再过两小时我就想报警了!”

    阮唐拿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话到嘴边脑袋一抽说:“我出个了差,刚回来,手机没电了,你怎么在走廊里等我啊?”

    “我忘记带钥匙了。”周明简问:“电梯里那个是刚搬来的邻居吗?看起来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是吗?没注意啊,我太累了,都傻了。”

    “你坐下来,我给你捏捏。”

    阮唐依旧下意识地躲开了周明简的手,“太脏了,身上都是灰,我先去洗个澡。”

    “你先去吧,我给你做点吃的。”

    周明简找出来她的手机充电,真是没电关机了,转身去了厨房准备给阮唐下碗面,准备好汤头,没有下面,怕她洗澡时间太长。

    坐在客厅看电视,阮唐洗澡时间很长,充电的手机仿佛有什么魔力,周明简想了想打开了阮唐的手机,很多工作群通知和未读信息,看来阮唐手机没电有一会儿了,不光是没回自己的,可为什么这次出差没有告诉自己呢

    刚想放回去发现底下有一个陌生的名字,袁垣。

    袁垣:【醒了吗?】

    阮唐:【???你怎么会是我的好友?】

    袁垣:【昨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加的。】

    阮唐:【……】

    袁垣:【你这个密码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吧,100200天灵灵地灵灵,也太好猜了。】

    袁垣:【醒了过来吃早饭呀,我不收费~】

    阮唐:【小恐龙火冒三丈打人jpg】

    时间是昨天早上,剩下的时间也没有再联系过。

    周明简握着手机脑袋要气炸了!

    阮唐这是跟这个人睡过了?

    自己商量了那么久都不可以,别人就行?

    怪不得不同意和他去t市发展,原来是b市有放不下的人。

    同事吗?一起去出的差?

    一起出差为什么要信息叫她吃早饭?

    不对,他说了从小到大!初恋吗?这个人是谁?点开朋友圈三天可见,一张照片都没有。

    周明简放下阮唐的手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感觉屋子里的东西都不顺眼起来,又打开阮唐的手机翻相册和短信,没有合照,没有酒店开房的记录。

    又想了想,用自己手机百度了一下袁垣的名字什么都没查到,微博也没有。

    怒气在周明简心里疯狂发酵。

    阮唐洗完澡就看见周明简坐在沙发上啃指甲,以为他又在想课题的事,“我不饿,太累了,我先睡了。”

    拿了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阮唐刚要关门,周明简用手抵住了门,抱住阮唐摔到了床上,周明简覆上了去,胡乱地亲着阮唐,报复性的咬着阮唐的嘴唇,他想知道阮唐还干不干净。

    阮唐感觉到有硬的东西抵着她,惧怕极了,挣扎着推搡着周明简,问他发什么疯,男女的力量悬殊还是太大了。

    周明简擒住阮唐的手臂放在头顶,死死压住她的手腕,阮唐崩溃地大哭,带着恨意看着他。

    门外响起敲门声,周明简清醒了几分,松开了阮唐的手,但整个人还压在阮唐身上,阮唐推开不开他,低沉粗野的喘息在阮唐耳边,阮唐不受控制地发抖

    周明简问:“为什么我不行?”说完起来摔门而去。

    阮唐跑下床把门反锁了,回到床上抱着膝盖哭了很久。

    经历过的事情太多,阮唐自我催眠还是挺有一手的。

    缓了会儿阮唐跟自己说,反正以后自己要跟他结婚,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

    就是,突然这么暴力也太吓人了!

    要是他真的想,可以好好商量啊,能不能温柔点,她还没有准备好。

    阮唐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嘴都被咬破了,脖子上都是吻痕,想了想,还是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