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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半个小时跑下来简直要了左望舒的命,她气喘吁吁地看向身边连呼吸都没乱的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人与人之间差距就这么大呢?

    严郁注意到她的视线时下意识转过头,提醒道:“不要分心,呼吸节奏不能乱。”

    好累……左望舒累得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目视前方微微颔首,心中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请他来训练自己!

    她坚持着跑完了半个小时,在停下后整个人忍不住晃了下。好在有严郁及时拉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幸运点就是擦破皮,不幸运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晨跑结束后左望舒洗了个澡,吃完早饭就去上学了,整个早自习都很有精神,连读书的声音都洪亮了不少。

    刚下课何故曼就凑过来问:“你今天咋回事,不困吗?”说着她就打了个哈欠,暗道昨天不该玩游戏玩到那么晚。

    不过她觉得挺奇怪的,明明左望舒和她一起玩的游戏,怎么看起来就这么精神呢?甚至都没有黑眼圈。

    可能打哈欠会传染吧,看她这样左望舒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今天跑步把我瞌睡都跑完了,只希望明天腿还好。”

    “跑步?不要这么卷啊!”何故曼一脸惊恐地抓着左望舒的肩膀摇了摇,希望能晃醒她。

    左望舒被晃得头都大了,非常无奈地按住她的手说:“这不是卷,快体测了,你也多锻炼一下吧。”

    锻炼吗?何故曼眨了眨眼睛,决定将它提上日程。

    “对了,聂尔是不是要回国了?我上次看他空间里有发。”何故曼状似无意地说,实则一直观察着左望舒的表情。

    “嗯,是啊,他上次和我讲过。好像是下个月吧,时间过得真快。”左望舒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仔细想想都好几年没见了吧。

    何故曼看到她的笑容时眼睛瞬间亮了,难道有戏!之前聂尔托她试探左望舒的态度时她还以为试探不出什么,可现在看却觉得希望很大。

    她还挺希望两人在一起的,毕竟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的人品都有所了解。

    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彼此都很熟悉,所以她可以保证左望舒不会见色忘友,为了男朋友就不理朋友了。

    想到这何故曼忍不住从背后搂住左望舒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星期天我去你家玩吧。对了,你最近和那个人相处得怎么样?”

    “啊……挺好的。要上课了!你快回去吧。”左望舒有些紧张地说,但实际上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紧张。

    看着眼神闪躲的好友,何故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其实一直不放心让左望舒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但那是好友爸爸的安排,所以她不好多说些什么。

    那就星期天好好观察一下吧,她在心中作出了决定。

    平平无奇的下午过去后左望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直接倒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了,“严郁!帮我开一下电视,谢谢你。”

    看着背着书包倒在沙发上的左望舒,他无奈地走上前打开电视,“累就把书包放旁边吧,多重啊。”

    听到他的声音后左望舒强撑着睡意爬起来将书包放在一旁,随后又倒在了沙发上,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看到她一气呵成的动作时严郁懵了,愣了几秒后将电视调成了静音。

    她睡着了,那晚饭怎么办?他思考了一会儿后决定只烧自己那份,等左望舒清醒了再烧她想吃的。

    咕~

    左望舒是被饿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伸手揉了揉正“大声哭闹”着的肚子,懒洋洋地抬起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目光极其专注。

    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时不时用指尖划过书上的某些句子。明明看别人看书是件很无聊的事,可左望舒还是盯着看了很久,直到被严郁发现。

    “醒了?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严郁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书,低头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一截白皙且有着薄薄一层肌肉的手臂。

    在左望舒看来,这手不适合下厨,只适合干些高雅的事。可她丝毫没客气,说出了好几种自己喜欢的菜。

    看她这么果断严郁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白讲,她果然做到了!之前她总是很拘束,每次都只说些简单的菜,怕麻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