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大
中
小
7.凝霜：施瓦德的陈述，梦境(1)
施瓦德带我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很质朴，E15的两张扶手椅中间是茶几，灯光昏暗的恰到好处，窗帘被窗外的风微微的吹起。壁炉里没有添火，其深深的厚重感让处在房间里的人能安宁下来。
“坐吧。”施瓦德对我说到。
我放下单肩包坐了下来。
施瓦德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听羊禅说，你是学机械的对吧。我原来也是学机械的，后来因为真的不想一辈子做个工匠的活儿就改写文章了，我也算幸运，被认可了。后来又去读了经济和法律，经济还凑合，法律就实在不行了。现在沦落到帮企业老总出黑主意的地步啦，黑主意没少出呢，要不然现在的公司也不会这么大。”他动了动挺起来的啤酒肚，语言里带着中年男子亲切不乏幽默的感觉。
施瓦德挺胖的，是看上去让人觉得舒服的那种，有个人独特的气质，说话有那种让人安心的温煦幽默感。
“你应该有不少疑惑吧，这段时间你也经历了不少，也发现了身边的世界已经变了对吧。”
“确实是这样。”我答道。
“对此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羊禅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生？”我问到。
“确切的说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伤害，是摧毁了灵魂，不过具体是为什么现在我无法简单的和你说明白，日后你应该会明白的，不管是我还是羊禅都很乐意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并不是为羊禅辩解，他是个善良的孩子，这么做真的是不得已的。”
我听着他说着，陷入了沉思。
“你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的对吧。”施瓦德问我。
“当然。”
“如果是的话，你需要做出努力。”
我缓缓抬起头，将视线聚焦到他的瞳仁里。
“什么样的努力呢？”
施瓦德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道：
“这个世界的变化是因为年代变了，我们现在所处的年代不是2016年了，用羊禅的说法来说是To16年。羊禅是先知，他知道这个世界里一段时间内的所有信息，至于为什么是羊禅，这也是由年代本身决定的，换句话说，这个年代是有意识的，它控制了世界。”
施瓦德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
“所以如果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羊禅是关键，你所要做的努力就和他有关。”
我缓缓垂下眼睛，接着再次问到。
“他为什么杀了那个女生。”
他见我执意要问，就叹了口气说到。
“刚才我们说到了先知对吧，他就是羊禅，如果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先知就必须消失，所以我们需要拿走先知的意识，这事需要你来完成。而羊禅为什么会杀了那个女生是因为，她是先知的继任者，自然，失去了一个继任者之后，还会有下一个继任者被选出来，不过这需要时间，而且时间不短，因为不是谁都可以是继任者的。所以在没有继任者的这个时间段内，先知失去意识的话，To16就会开始瓦解，与人类一旦失去联系的话它就无法继续控制世界，同时丧失自己的力量直至消失。”
我略一沉吟，将视线再次移回施瓦德的瞳仁里。
他继续说到：“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对于羊禅来说，他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的，如果想回去的话，这便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其实他也不想的。”
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后说到：“你说，需要我来拿走先知的意识？”
“对，需要你来。”
“为什么是我？”
“因为羊禅信任你。”
我盯着施瓦德的眼睛：“你是说要我杀了他吗？”
施瓦德笑了：“不是，不是让你杀了他，拿走意识是有很多种方式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在梦里拿走。”
“梦里？”
“《盗梦空间》看过吧？”
我点了点头。
“和那个一样，我们有进入梦境的仪器，有造梦师，意识就放在梦境的保险箱里，造梦师会告诉你保险箱在哪，你直接过去取出来就可以了。”
我望着克劳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坐吧。”施瓦德对我说到。
我放下单肩包坐了下来。
施瓦德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听羊禅说，你是学机械的对吧。我原来也是学机械的，后来因为真的不想一辈子做个工匠的活儿就改写文章了，我也算幸运，被认可了。后来又去读了经济和法律，经济还凑合，法律就实在不行了。现在沦落到帮企业老总出黑主意的地步啦，黑主意没少出呢，要不然现在的公司也不会这么大。”他动了动挺起来的啤酒肚，语言里带着中年男子亲切不乏幽默的感觉。
施瓦德挺胖的，是看上去让人觉得舒服的那种，有个人独特的气质，说话有那种让人安心的温煦幽默感。
“你应该有不少疑惑吧，这段时间你也经历了不少，也发现了身边的世界已经变了对吧。”
“确实是这样。”我答道。
“对此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羊禅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生？”我问到。
“确切的说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伤害，是摧毁了灵魂，不过具体是为什么现在我无法简单的和你说明白，日后你应该会明白的，不管是我还是羊禅都很乐意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并不是为羊禅辩解，他是个善良的孩子，这么做真的是不得已的。”
我听着他说着，陷入了沉思。
“你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的对吧。”施瓦德问我。
“当然。”
“如果是的话，你需要做出努力。”
我缓缓抬起头，将视线聚焦到他的瞳仁里。
“什么样的努力呢？”
施瓦德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道：
“这个世界的变化是因为年代变了，我们现在所处的年代不是2016年了，用羊禅的说法来说是To16年。羊禅是先知，他知道这个世界里一段时间内的所有信息，至于为什么是羊禅，这也是由年代本身决定的，换句话说，这个年代是有意识的，它控制了世界。”
施瓦德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
“所以如果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羊禅是关键，你所要做的努力就和他有关。”
我缓缓垂下眼睛，接着再次问到。
“他为什么杀了那个女生。”
他见我执意要问，就叹了口气说到。
“刚才我们说到了先知对吧，他就是羊禅，如果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先知就必须消失，所以我们需要拿走先知的意识，这事需要你来完成。而羊禅为什么会杀了那个女生是因为，她是先知的继任者，自然，失去了一个继任者之后，还会有下一个继任者被选出来，不过这需要时间，而且时间不短，因为不是谁都可以是继任者的。所以在没有继任者的这个时间段内，先知失去意识的话，To16就会开始瓦解，与人类一旦失去联系的话它就无法继续控制世界，同时丧失自己的力量直至消失。”
我略一沉吟，将视线再次移回施瓦德的瞳仁里。
他继续说到：“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对于羊禅来说，他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的，如果想回去的话，这便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其实他也不想的。”
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后说到：“你说，需要我来拿走先知的意识？”
“对，需要你来。”
“为什么是我？”
“因为羊禅信任你。”
我盯着施瓦德的眼睛：“你是说要我杀了他吗？”
施瓦德笑了：“不是，不是让你杀了他，拿走意识是有很多种方式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在梦里拿走。”
“梦里？”
“《盗梦空间》看过吧？”
我点了点头。
“和那个一样，我们有进入梦境的仪器，有造梦师，意识就放在梦境的保险箱里，造梦师会告诉你保险箱在哪，你直接过去取出来就可以了。”
我望着克劳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