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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言末子这一次走进来的时候,就被这种的空空荡荡镇压了,镇压得他的身上出了许多冷汗。那样的冷汗就从他的脊梁沟儿的那一带汇聚起来,向了那沟儿的最纵深的地方流。他很快就警惕了心,严格防范着他心上的空虚生出来。他的心上曾经生出过那样的空虚,那是在他与母亲那个人行了那种的事情以后,他走进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像是现在一样地首先被这种的空空荡荡镇压了,继而就从心上生出来了那种的空虚,那种的不可名状空虚就很欢实地折磨了他。那一次他的精神就要垮台了,他甚至从自己的头上取下来一根头发,从头发的根儿处取下来了一个细胞,他就思想着将那个细胞再造成一个他,让他的那个他活在这个世上,他就与这个世界诀别了。那一次如果不是皇后女传呼了他,他真就是那样地做了。?

    他这个时候也希望得到皇后女的传呼。?

    言末子清楚,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皇后女的传呼。他将他身上的冷汗焐得热了,再焐得干了,心也理智了。他现在就开始了他的工作。?

    这是他第一次开始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打开了冷藏室,取出来撒担拇的罐。这是撒担拇临行前交给他的那只罐,罐里装着董一刀培养的那个胚胎,那个胚胎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人。依了言末子的设计,他要把这个人创造成人类中最具人性的人。他要让他的这个创造具有创新意义,具有改造意义,具有发展意义,具有一系列让我们的人类不可能想象得出的意义。?

    这样的人就是这一个人类的绝作。?

    这样的人就是下一个人类的开篇。?

    言末子在这个时候就获得了神的意志,他要替神做事,替那个创造了我们这个人类的神也一定会创造下一个人类的神做事,他要创造真正属于这个宇宙的人的标准,也可以说他要创造真正属于这个宇宙标准的人。言末子现在的心就像是造物的神的心一样地自由自在起来。他的脸上也出现了只有造物的神造物的时候才可能出现的那种的神色。他这时候的脸上就没有了人的丝毫的表情,脸上那三十四块可以产生让表情产生出来力量的肌肉都放弃了工作,都不再产生力量,也不再形成表情,肌肉们也都神了起来。?

    言末子现在就打开了撒担拇的罐。?

    他从撒担拇的罐里取出来了那个胚胎,他将那个胚胎安放在靠了窗子的一台显微镜镜头的下面。他揿动了显微镜工作的开关,显微镜就发出了一声很**的音乐,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万一千一百零一年以后,小狗子的第十七世孙女发明的一种独弦琴奏出的声音。是艺术领域精神领袖巴巧大专为言坚定的这台显微镜创作的曲子,曲子的旋律本是没有性色彩的,很正派的就像是我们这个时代从一百个正派的女人当中挑出来的最正派的一个女人所释放出的正派的眼光,这样的眼光可以让你联想起公元前一千四百多年的纳赫特墓室壁画《三位女乐师》中三只女人的眼睛所释放出的清新得超凡入圣的眼光。联想起庚斯博罗的油画《豪女士》那个女人的眼光,莱利的油画《莱克家族的两位妇女》两个女人的眼光,克拉纳赫的油画《莎乐美》那个女人的眼光,达芬奇的油画《岩间圣母》圣母的眼光以及圣威塔尔教堂镶嵌画中狄奥多拉皇后的眼光。巴巧大曲子的创意应该是很好的,只是经过了言坚定之手,再将巴巧大的曲子输入到显微镜上的时候,这首曲子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那是言坚定所希望的效果就像是一个女人的将要进入**时喘息的过程中,不自觉喘出来的yín浪之声。?

    这样的音乐,只奏过去四个小节,显微镜就调准确了与那个胚胎的焦距。这时候,言末子只要是将他的眼睛凑到那个观察镜上,就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胚胎了,就可以由了他工作了。言末子这时候却是看见了皇后女的眼光,那个吃了欢乐果而产生的眼光,那样的眼光就直接照射在他的心上,他的男人的精神沐浴了这样的光就蓬**来,就让他顾及不上了其他的事情,只剩下了一门心思。那个最折磨男人的心思。?

    6?

    那样的音乐依然在奏响着。?

    就在这个工作室墙壁的不是门的一个地方,突然打开来一扇门,那一扇门开得很窄,将好就能够挤得下一个苗条的女人。就是在那样的门的那个地方真就挤进来一个女人,她是侧着身子往里挤的,挤的时候看上去很费劲,特别是胸的那个地方费了劲。言末子眼看着她的一只Ru房挤过来了,而那一只Ru房却是被隔在了门的那一边,女人被那一只Ru房耽搁着进不来。女人将她的已经进到这边来的手掏到门的那一边去,帮助那只Ru房让它进来,它却是辜负了她的这一只手的帮助,执着地卡在那儿不肯过来。女人的脸红了,红成了言末子没有见过的桃花的颜色,那种的颜色着急了言末子的心,他就对那个女人说了话:你进来难,退出去易。女人示意他不要说话。言末子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不让他说话,就再也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个女人门外的那半边身子生出来一股推动的力量,他想她一定是使用了她门外边的那一只手在推动她的Ru房了。她真就是同时使用了两手帮助了那一只Ru房。终于,另一颗很鲜亮的**在门角儿的那个地方冒出来了。言末子紧盯着那个地方,将目光集中在那一点已经吸引了他的嘴的娇嫩。这样的娇嫩就一步一步地向了他的已经是惊呆了的嘴的那个地方行进过来。?

    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对于言末子来说就没有了任何的限制,他很安全,也很自由。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得到这个女人愿意奉献的一切。这个女人也做出了奉献的姿态,那样的姿态是言末子从未见过的,既是母亲那个人的那种的,又不是母亲那个人那种的。既是皇后女初次那种的,又不是皇后女初次那种的。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一种女人的姿态,这样的姿态就集中体现在她的两只洁白而细腻的手自然地合在一起,抚在她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言末子的一个秘密。她的姿态的独特不是因为了她的那个秘密,是因为她不自觉地抚着了那个秘密的抚法,这样的抚法不是做出来的,是她不自觉地生成的。言末子看见了抚了那个秘密的手其中的一根指头动了一下,他没有看清楚动的是哪一根指头,是食指还是中指。接下来她就很坚持了那根指头,不让它再做出来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言末子看出来了那样的坚持,他就想她的手抚着的那个秘密的地方,一定是有了暴露的欲望,那个地方一定发生了痒,就像是那个兽的那个地方一样发生了痒。不然,她的那根手指头就不会出现那样的不自觉,一定是敲打那个地方的痒。?

    他的心这时候也痒了起来,他的顽强的意志就被他心上的痒消磨着。这时候,言末子就看见了远古的时候,一盘石磨空转着,一个很大的磨眼就等待着什么。终于,有一粒黑豆掉进了磨眼里。接下来言末子就想象着那粒黑豆走进的磨堂,再从磨堂里走到了磨齿儿上,磨齿儿就欢乐地研磨着那粒黑豆的坚硬。巴巧大的音乐更欢快地响起来,言末子就被那音乐的节奏调动起来身子,他的那杆东西就在他的裤子里一挑一挑地打着那音乐的节奏。那音乐的节奏由四四拍到二四拍,由二四拍再转到一四拍。一四拍是一种很快的节奏,就像是古时候中国京剧《四郎探母·坐宫》里的那段快板,那是杨四郎与公主的一段对唱,当年谭鑫培最负声誉,后来便成为了余叔岩的拿手好戏,再后来就是杨宝森与张君秋接着锤炼雕琢,将这样的一段慢了快快了慢的唱,唱出来很完美的艺术境界。巴巧大的这个曲子也一定是借鉴了这一段唱腔的设计。?

    这样的音乐节奏继续召唤着言末子的男性的情绪,他的东西依然地能够准确地挑动着一四拍,他的不算太厚的裤裆就一鼓一鼓地被撞起来,就像是一只被装进布袋子的耗子要出布袋子。终于,他的挑动了音乐节奏的东西停顿在一个最强烈的音符上。?

    7?

    女人这时候就跪下来,她的抚了那个秘密的两手缓和地伸出来,像是征求了意见一样地征求了言末子的腰的那个地方,她见言末子的腰没有动作,就将她的两只手抚在了那上面。这时候她就很好地闻到了那个最强烈的音符。那个音符很坚硬很坚硬的,从言末子裤裆的那个地方形成了一团气,一团任何物质也包裹不住的气。那团气就从言末子的那个地方不断地冒出来,被女人吸入到心里去。?

    女人吸到了那样的气息,心顿时就危险起来,危险的心很快就爆炸了,将她的身子炸得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一个务必要抓紧填充的空壳。好在她的手已经是抓住了用于填充那空壳的最好的材料,就是言末子的以那条东西为代表的浑身的坚硬。言末子的坚硬被她抓得越紧,那种的坚硬就越发得坚硬,坚硬得他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疼痛,那种的疼痛就在他的身上走得急切,走得他手足没有了措施。他呆在了那个地方。这时候巴巧大的音乐增加了一种力量,那是一种进攻的力量,那种的力量并非是出自巴巧大的音乐本身,而是来自天外,只有那个遥远的地方才会产生那种的力量,那个遥远的地方就是神驻的地方,是神从那个地方将那种的力量发放了过来,通过巴巧大的音乐发放了过来。言末子挪动了一下他的脚步,就在他将挪起来的脚放到了距离女人更近的地方的时候,那个地方发出来一个泼昂的声音。这样的一个声音,与那个夜晚的兽听见的那个夜的力量发出的脚步声一样。言末子就非常奇怪了自己的脚竟能够发出来这样的声音,女人也被这样的一个声音惊吓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