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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滴血的头颅王豹终于醒过神来,是打不过人家,恐怖传播的速度比瘟疫还快,且人越密集传播得越快,自己是人多,却让两枚炮弹吓成了绵羊,对方是人少,却个个眼睛冒着绿光,就像一群择羊而噬的狼。

    怎么办?难道自己扛着大刀带头冲锋,以此鼓舞士气?

    养几百手下还要自己抛头颅、洒热血,这不是扯蛋嘛,不是还有督战队嘛,既然自己手下都是混蛋,害怕对方的炮弹,难道就不怕督战队手中的屠刀嘛!

    咔擦,咔擦,督战队一点也不念同袍之情,一连砍下几颗人头,在滴血的屠刀面前,土匪们只得乖乖的继续前进。

    左立童喜欢欺软怕硬,看见手下停滞不前,不怒反喜,王豹追问起来,托词是现成的,就是手下的儿郎太混蛋了。

    李修文很失望,自己这回丢人丢到家了,两发炮弹才弄死一个土匪,还不够弹药费,正准备跟土匪拼命,怎么着也要把浪费的两发炮弹赚回来,就看见近一半的土匪愣在那里,跟二傻子似的,高兴的又蹦又跳,像三岁的小孩。

    “修文,这里是原野,凸凹不平,别闪着腰。”邓林笑眯眯的对着李修文说,他也感到莫名其妙,两股土匪为啥不是铁板一块呢?没必要费那个心思,只要是好事就行了,先集中精力解决左翼的土匪再说。

    土匪们磨磨蹭蹭,总算是在前进,勉强进如弓箭的射程范围后,二十几个弓箭手就开始弯弓射箭。

    “嗖嗖嗖”!第一波箭雨袭来。

    “举盾——,全体低头,长枪晃动,1—2—3晃”,大部分箭矢被挡住了,可还有几支箭矢穿透了盾牌和枪林的阻挡,射入阵中,王荣达右膀子中了一箭,他一把撅断箭杆,呵呵笑着说:“没事,皮肉伤,老子可穿了棉袄”。

    朱子轩这两天一直很郁闷,自己的家丁队伍三天一操,五天一训,也算得上精锐,可比邓家家丁还是要差一截。

    这次带来的家丁大多数被作为预备队,安排在后面,,只有自己领着二十几个弓箭手站在阵前,这上他有些气绥。

    见土匪们已进入弓箭射程,大展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脸上乐开了花,卯足了劲要好好表现表现,让别人瞧瞧朱家爷们的利害。

    果不其然,代表弓箭手出击的蓝色令旗重重挥下。

    “瞄准对方的弓箭手,举弓,拉弓,放!”

    朱家的弓箭手用的都是硬弓,又训练有素,射出的箭矢又快又准,对方的弓箭手刚刚露出脑袋准备再射,立时有五、六个弓箭手被射翻在地,其他的弓箭手也焉了,射出的箭矢疲软无力。

    “嗖嗖嗖”箭矢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几波箭雨过后,土匪的弓箭手折损了一大半,这上王豹非常肉疼,这可是自己的宝贝疙瘩,传令继续进攻。

    三、四百人的冲锋声势浩大,烟尘阵阵,眼看土匪已进入火绳枪的最佳射程,代表火绳枪出击的黄色令旗重重的挥下。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