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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敲门,可是听到里面有撕打和碰翻东西的声响,敲门已然没有作用。

    想起可可曾经说过,脚垫下藏有备用钥匙,急忙翻找出来。由于我心焦意乱,手在发抖,钥匙多次插不进钥匙孔里,还是用双手拿稳才得以解决。

    我着急忙慌拽门闯进来,客厅里没人,“啊”的一声,来自于卧室里可可的尖叫。

    我不顾一切飞身冲了进去,一股浓烈的酒气冲鼻而来。在我视线里赫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影,正将身形羸弱的可可压在身下,一只大手捂住可可的嘴,而另一只脏手则在可可身上肆虐扯着她的衣服。

    可可痛苦的双眼挣得老大,头和身躯不住扭动以摆脱男人疯狂的征服,眼角的泪水顺流直下,因为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一股愤怒之火在我胸腔里迅速燃烧,周身血液沸腾,从心底里迸发的熊熊火焰汇聚到我的神经纤维里,映射到我的瞳孔之上。我大骂一声随手操起身边一把塑料椅子,高高举过头顶就要砸向男人的后脑海……

    或许那个男人的第六感非常敏锐,感觉到背后有人偷袭,突然回过头来,那双酒红的眼珠死死盯着我。

    看到这张脸,我举在半空中的的椅子愕然间停顿住了。冷枫,又是冷枫,他脸色通红呼吸中散发着浓烈酒气,却难以掩饰住那双凌厉而又威严的眼神,利剑一般的狠狠盯着我。

    “妈的死乔阳,胆肥了你,敢偷袭老子,等我办完正事的,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怂货!”

    冷枫怒气凿凿的话,把我吓得浑身颤抖,那一晚在教室里被他怒扇耳光的一幕又在我眼前浮现出来。我犹豫了,我胆怯了,原有的男儿血性因为冰封良久,已然被胆小怕事所替代,我习惯了忍辱负重,习惯了被人痛骂而毫无反击。

    习惯成自然,在这一刻,这种习惯造就了我的踌躇,并且冷枫恶毒的语言和狠呆呆的表情,当时就把我镇唬住了,举起椅子的手顿感无力,逐渐往下滑落……

    “废物!赶紧滚一边去,坏了老子的好事,我要你用一辈子偿还。”冷枫一声怒吼,把我吓得浑身再次一震,拿椅子的手终于承受不住松开了,椅子掉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也刺中了我心底里最为薄弱的胆小怕事。

    “滚!”冷枫见我害怕的都不敢拿椅子了,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一声长吼,直接叫我滚蛋,别在他眼前碍事。

    不知为何,就好像冷枫手里握有我行为的遥控器,他说哪儿我竟然情不自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开始移动步伐逐渐往门口退去……

    “关上门,待在门口给老子站岗!哈哈哈!”冷枫仰头狂笑起来,由于得意忘形,一直捂住可可嘴巴的那只大手不由得放松,可可得以机会挣脱,并冲我求救大声喊着:“乔阳,救我……”

    可可救人的呼声,将我从木然的情绪里拽了出来,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她。

    此时的可可早已泪流满面,极力挣扎并痛苦向我哭诉道:“乔阳,给我打这个衣冠禽shòu!”

    冷枫却冷冷一笑:“可可,你问乔阳他敢吗,他就是草包怂蛋。你就别抱任何幻想了,反正爸妈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了,早也是上床晚也是上床,你陈可可早晚都是我冷枫的女人。今晚我喝了酒也吃了药,正好浑身是劲儿,一会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赛过神仙。”

    “不要啊!”

    冷枫说完这番话,脸上露出yín邪的笑意,一张臭嘴直接呼到可可的香唇之上,上下其手的已经去解可可的裤腰带了。

    可可奋力反抗,拼命挣扎,一次次撕扯布料和惨叫声不绝于耳,不住刺痛着我的神经末梢,撕裂着我的心肺。

    我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但是却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任凭冷枫瞬间暴力下一把扯开可可白色的小衫,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

    可可拼力挠打着冷枫,痛骂着他,可她一个小小女孩子,怎能撼动冷枫强大的男人力道,所有反抗无济于事,全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最后,可可打累了也喊不动了,反抗的频率越来越小,凌乱发丝下,一双失望的眼睛里不断涌出滚滚泪水,歪着头痛苦盯着我,用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哀求着我:“哥,求你救我……”

    此时的我,原本已经退到门口就要转身离去,这一切的自然行为都不受我大脑的支配,完全是无意识的无自主形态。

    但是可可那句话,特别是再次管我叫了一声哥,愕然间将我从梦境里唤醒一般,刚才所有的麻木不仁,所有的无动于衷,顷刻之间被我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我振臂高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