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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祺泽嘴里的美食差点咽到别的地方,怎么扯到终生大事上了?

    “多谢大人一番美意,只是两年前家母早在家中为属下择好良妻,就等驱除金人以后完婚。属下惭愧,辜负大人的一番美意了!”

    王统制不以为意:“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出门在外,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也说不过去,相信令堂会同意的。”

    一味推脱只会惹他不快,可有些原则必须坚守。

    “家母一人拉扯属下,艰辛异常。属下出来前,她特意叮嘱过不可辜负阿媛,属下不敢违背,还请大人谅解!”

    那是一个邻居家的女子,该嫁人了吧!

    “阿媛?”连名字都有,不是假的了?

    “阿媛正是属下的未婚妻子,她虽没嫁进家中,却早已承担起儿媳的责任,属下实不敢背义!”

    多年未回,母亲应该让她嫁人了吧!

    强加塞人,岂不让他不孝不义!“既如此,我还是不做这个恶人了!”

    “统制大人豁达大度,属下敬你!”以后少提女人吧!

    阿清见他眼神从痴迷到清明,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她对自己的容貌气质有十足的信心,还没有一个男人能躲过她的石榴裙。

    假清高!

    见主子抱着两个酒坛子出来,岳明迎上去接过来道:“主子,这酒是统制大人给的?”

    岳祺泽酒喝的不少,舌头都发软了。

    “当然了,不然好酒是哪来的!你给我抱住了,要有一点点闪失,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岳明恨不得把两坛酒狠狠摔在王统制的脸上,你当是个宝,与他家主子来说,就是个害人精。

    但,受其管,不得不低头。

    “是,小的就是自己有事,也不会让这酒有一丝闪失。”

    “啰嗦什么,快走!”

    见主子走的踉踉跄跄,岳明担心不已,可恨没有四只手,帮扶一把。

    回到房里,岳明刚放下那两坛宝贝,就听到主子清明道:“你去给南进送句话!”

    岳明火了,您对谁都操心,怎么就不操心你自己?

    “什么话不能留着明天说,现在都三更了,人早睡下了!”

    岳祺泽揉着似要炸裂的额头:“噢,那就明天再说吧!”

    他也不是不想去,主子喝的比哪次都多,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呆着呢!

    “小的先服侍你歇息!一早就去告知南进。”

    这一晚上,岳祺泽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可他却不愿意醒来,宁愿深陷其中!

    第二天一早,岳祺泽忍着头痛来到校场。

    看着精神矍铄的士兵们,浑身舒坦了,他们是国之柱石。

    南进自收到消息,激动与担心各占一半。

    见他沉步走来,把担心抛到一边,立刻调整出最好的状态。

    相信他,相信五都。

    岳祺泽有些不敢对上南进的目光,心虚,愧疚的不行!

    怪谁?不见到那个清美人,他便不会做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荒唐梦!

    这都不是最关键的,他竟对那些该死的梦留恋万分。

    那是一种被期待的美好,难以触摸的美好!

    大战在即,刘云大仇未报。岳祺泽,你有心情想入菲菲,令人不齿!

    抛去,通通都抛去!

    南进见他冷漠从身边走过,与前几天的三哥完全两样,心里不禁失落。

    在军营,他是一军将领,不再是为自己煮姜汤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