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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解鞍归来时,便黏在了季湘身上,怎么都拉不下来。

    这会儿,季湘被陈解鞍牵在手里,谢客烟早早就告辞,说是要去游玩这北林。

    “相公,”季湘撞了撞陈解鞍,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腰,有些不舒服的挨在了后面坚硬的胸膛。“烟儿近日总作少女怀春模样,不大对劲。”

    难不成真与任伍声成了,那这对可算是自己做的媒。她这会儿倒是记起来自己还有个红包任务,要是成了,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一桩。

    陈解鞍闻着沁人心脾的女子香,在季湘颈窝里轻轻的搁下自己的下巴。他的双手环住那细软的腰肢,蠢蠢欲动的想着,湘儿今年十八九了,他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院中青果熟透堪摘的冲动。

    不老实的男人胡乱的嗯了一声,“她与我讨了任伍声,不是很清楚事情。不过,两人门不当户不对,谢府不会同意将客烟嫁给任伍声。”

    毕竟是个奴才。

    季湘哼了一声,“怎么,你这话岂不是暗指我配不上你?”在陈解鞍要慌忙解释的时候,季湘又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

    “我觉着任伍声人不错,为人真诚,做事也可靠。而且,他长的也还算可以,家中关系简单,烟儿若真是喜欢,嫁了过去,定能过好。”任伍声家中无人,只一个名义上的哥哥任志气。但两人经常聚不到一起,没有妯娌,婆媳这些关系烦恼,谢客烟自然会过的好。

    而且,季湘觉得,任伍声是陈解鞍麾下。谢客烟是顶头上司的师妹,自然不会做出欺负的事情。“相公,不如我去说说,将两人挑破。”

    季湘猛的回头,唇轻轻的擦过陈解鞍的脸颊。本人倒是没什么感受,男人已经腹内生火,突然将她打横抱过来。

    啊——

    “干什么,你要吓死我。”季湘牢牢抓住陈解鞍的脖子,脸红心跳的贴紧陈解鞍。她不是纯小白,活了三十年什么东西没看过,一个男人血气方刚,能容忍几年不碰女人,压抑自己,已经是疼惜自己了。她都明白的,自然是结巴的故意糊涂。

    “怎么……怎么了,突然吓……人一跳。”

    男人嗓子沙哑,“湘儿我等你两年了。”

    女人先是一呆,随后默默的低头。只是,过了一会儿,青天白日下,两人的影子纠缠了一会儿,女子就羞恼的锤着陈解鞍,“你个色胚,别以为说些委屈的话就能欺负我。”

    她被堵住了口,好一会儿才被放开,但还没斥责,男人又凑近了自己,闻了闻发丝。他说了句软软的,似乎有股奶香。季湘尴尬的笑笑,几日没洗头,还香呢。

    这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陈解鞍这才似笑非笑的同她说道:“小傻瓜。”

    啊?怎么骂人。

    陈解鞍不再解释,抱着她进门去。

    隔日一早,谢客烟就来找季湘。

    师兄起的早,正练剑,谢客烟提着食盒,“师兄,快些来吃早点。季湘呢,怎么还没醒。”

    除了她,任伍声也拿着帕子,待陈解鞍一过来,就递上去。

    闻言失笑的陈解鞍红光满面,谢客烟觉得师兄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比之前要有人气。但具体也说不出来,她探头去看屋里,一般这时候听到吃食,睡梦中的季湘都会跳起来,喊着要吃。

    今日起的这么晚?

    “我去叫叫?”

    陈解鞍将剑放下,魇足的挑眉,“不必,让她睡会儿,昨日累了。”

    谢客烟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哦了一声,拉家常般的说道:“师兄倒是管管你们家的猪,我就没见过如此讨打的。它昨日居然缠着我下了一夜的五子棋,我困的要死,它怎么都不让我走。”

    “一只猪罢了,赶了就是。”陈解鞍知道那只猪的身份,不过一想起这可能是湘儿身边的男猪仙,陪着一起这么长时间,心里就不大舒服。

    “我也想。”谢客烟挎着脸,谁知道那猪聪明的很。关了房门从窗门进关了窗门,从屋顶进。就是让任伍声在外守着,这只猪都能跑进来,嘴里叼着五子棋盘,就差说人话。

    抱怨了几句,谢客烟担忧的说道:“师兄,你真要去秋墨山。”

    林胥锦写来的信中,不止拿季湘做诱饵,还有廖文华和金野律。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季湘,就是怕她会冲动,去救人。

    “廖阿爷与金野律毕竟是因为保护湘儿才被抓住,我不希望湘儿欠情。”廖文华和金野律在林胥锦碰到季湘时,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便是他们分头行动,一人前往落霞城,林胥锦的另一个怪人巢穴查探。

    这还是因为郑柳,也就是季湘上次在施府中看到的那个门客。郑柳的日渐消瘦与奇怪习性引起了施晖与云天朗的注意,暗中查探,居然发现他和那些怪人有关。

    跟踪郑柳,并抓住他后,知道了仙人散的作用以及几个林胥锦所藏匿的地点。云天朗立即派人前往,现在,只剩下落霞城的秋墨山,犹如铁桶一般,金野律去了,折在里边。

    廖文华想救季湘,也被一齐抓去,送去了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