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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不爱。”

    他掌心裹住我脸,拇指停在上面,“泪痣很美。”

    我无声无息地偏开头,从他掌中抽离一些。

    我躲开他的手,没躲开他的人,他几乎和我肩膀贴着肩膀,“不知道耳环丢了吗。”

    我知道丢了,但不知道丢哪了,听他的口气,是丢在他那里了。

    林宗易的头与我交错,像湖水里交颈的鸳鸯,“我给你戴上。”

    我正要后退,他胳膊揽住我腰,“只戴耳环。”

    我仍旧后退,林宗易用了些力道,将我牢牢地掌控住,他又重复一遍,我再坚持抗拒倒不合适了,像是把他当坏人,他察觉到我不再退,并且一点点俯下身,露出自己的耳朵。

    这一弯腰,我距离他手腕过分近,鼻尖粘上他肌肤,我嗅到一股浓郁感性的木质调,我总算知道林宗易身上清奇的香味是什么了。

    广藿香。

    成熟的男人喜欢麝香琥珀,传统不轻佻,单一的广藿香却极少,木味太重会适得其反,男人招架不住它,不过林宗易将广藿香的厚重诠释得非常好。

    而冯斯乾喜欢淡香,像雪水冰片那样冷冽,用红酒香稍加点缀,他的品味也极为特殊。

    我只是出神的工夫,林宗易的指尖从我的脸缓慢移到耳垂,他的手连同那枚耳环,似有若无的触碰着,“最是低头一笑的风情,最动人。”

    他压低坐姿的高度,唇半掩我长发间,没有深入只停留表面,可呼出的热气力量很强,撩动发丝,又烫又湿,“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