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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老刘头的唠叨,丁一知道了一些事情:来的络腮胡子大汉,叫巴图,是侯爷府里的传令兵。巴图带回来的消息,是让老头看着丁一,等通知。

    老头的大儿子,一个叫大瓮的,其实在丁一第一次来蒙古包的时候就出发报信了,这个穿着口音都不对的家伙,不是奸细就是暗黑者。大瓮给老刘头的消息是,面见过中奉大人,中奉大人觉得丁一身份特殊,需要去落实。

    最主要的信息是,不可怠慢,大瓮的原话是:“回去告诉我阿爸,对此人绝对绝对不能怠慢,尤其是他那点对付牲口的小伎俩,毒蘑菇、牛蹄绳,别用错了地方。惹恼了中奉大人咱全得掉脑袋,看中奉大人那表情,我估摸着此人绝对和集宁那边有关系。”

    更主要的信息是,身份特殊,大瓮的原话是:“回去告诉我阿爸,此人绝对绝对看好喽,此事绝对绝对不能声张,中奉大人说了,出现一丝纰漏,知情人全部掉脑袋,绝对的。我估摸着,此人绝对绝对的特殊。”

    老刘头此刻绑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先把丁一哄好了,看看丁一是什么态度。

    撤走凉的奶茶,又满满的的换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放到丁一的面前,谨慎的试探道:“你真的不是探子?你真的身份特殊?”

    丁一的头都大了,他彻底的懵逼了。他不明白,老刘头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受着非人的待遇。

    老刘头怎么说自己是探子?探子,这个词这个年代还用着吗?

    他搞不明什么是中奉大人,这都多少天了,查个身份,去公安部查也该回来了。草原虽然是自治区,和自己的城市有所不同,但也不至于让他听不懂别人说什么吧。他又不是没见过内蒙人,热情、好客、实在、能喝酒。

    丁一扪心自问,从小到大遵纪守法,严于律己,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好好的出来散散心,怎么就遇上这档子事情。

    “大爷,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哦,不急,不急,等大瓮回来再说。”

    ……

    丁一又回到了绑着他的小土房里了,不过这回不是绑着了。小土房距离老刘头的蒙古包大约有两公里,起初丁一恢复体力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拽着老刘头的衣领准备报仇,可曾想老头也无赖,说一切等儿子回来后再说,头倒是伸的干脆,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等待着丁一的反击。丁一也就是怒火攻心了,哪下得去手,打一个佝偻的老头。从小都没打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