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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翻搅搅的,没完没了。

    这种刺激,就算是死人也能给从墓地里折腾醒,当冷暖醒的时候,还没精神利索呢,男人没三两下就给女人扒的干净,根本没理会她的推拒,也不管她痛不痛,特野蛮的就给她办了。

    也许他是酒劲儿还没撤利索,他动作都特狠,这家伙是属狼的,就连亲吻的时候都带着扒皮拆骨的野性势头。

    除了激情的时候的糙话,就闷头儿发泄,动荡中,冷暖竟也分神的悲催,这也许不是他在欺负她,而根本就是他的方式。

    在床上,凌犀绝对就是一个野兽,先天的。

    而这个噩梦对她来说,不是这一次的结束,只是无数次的开始。

    男人的习惯,事儿后一根儿烟,消弭激情,回味不已。

    一口吞吐,台灯的微弱光线映射下,袅绕的烟雾迷幻了凌犀飨足后英俊的脸。

    “我没轻重了,疼了吧?”

    “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那儿胶皮做的啊~”

    听她这么说男人反而笑了,伸手扯过那个清理完自己的女人,别扭的给她按在他大腿上,脸儿对着他。

    没有跟着笑的意思,脸色还有些潮红的女人只是一口口的喘着气儿,反射性的从他腿上弹开,又被按了下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脖子的时候,凌犀感觉到她明显的一哆嗦了。

    仔细观察着女人脸上的神情,见没有赌气的意味反而是受创之后的认命,凌犀难得认真的说了一句。

    “冷暖,你怕我么?”

    “怕。”

    也许是午夜,人心总是偏向对自身诚实,绷紧了一晚弦儿的冷暖还是没有矫情。

    “嗯,你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冷暖仔细看着凌犀的眼睛,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才平静的开了口。

    “你这个人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毛你了,就会挨打,甚至杀人,我怕死,所以我也怕你。”

    听完她这话,凌犀抽了几口烟,似是陷入了沉思。

    冷暖挪回了身子,他也没再拦着,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并排靠在床头,一句话都没说。

    “冷暖,你知道当时d9那么多小姐,我怎么选你跟我结婚么?”

    最终,还是凌犀先开了口。

    “不知道。”

    完全摸不着他的调调儿,这事儿远的她完全不记得,不过她是真的好奇过的,要说漂亮,在d9她绝对不是一枝独秀,今天以前,她一直以为这事儿是随机的。

    使劲儿抽了一口烟儿,吞云吐雾的时候,男人忽地转过身端着她的下巴道。

    “你也许觉得我贱,可我这人就这样,我打小儿就狂惯了,那时候全夜总会的小姐都在瞄我,只有你根本没搭理我,所以我选你,有我跟何韵婷赌气的成分,更多的是我就单纯的想把你那劲儿压住。”

    “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是在这跟我硬憋着脾气,你也别在这苦大仇深的样儿,我今儿就跟你说明白了,你愿意也好,膈应也罢,在我腻歪之前,你没说不的权利。昨儿那事儿,就那么算了,我不追究你了,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别再惹我,我也绝对不会再打你,我现在就是想要你,想你陪着我,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

    凌犀说的直白不转弯,正经的态度像是一场谈判,可冷暖自己心里明镜儿似地,这话她只有听的份儿。

    “我喜欢有个性的女人,但也不喜欢总顶着我的,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咱俩脾气都硬,还得多磨一阵儿。”

    碾烬了烟蒂,凌犀就躺下了,一手捞过一直没吱声儿的女人,像蚌包珍珠似的,把她压的死死的,也许是真累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