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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突然进来,啪啪的一和弄水,冷暖五官都挤到一起下意识的退到了边角,起身抓起浴巾要迈出去。

    “你洗完了?”

    看着女人那一脸藏不住的膈应,凌犀也不乐了,眯着狭长的眸子没啥好气儿说。

    “恩,洗完了,我先出去了。”

    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见凌犀的**,更不想跟他一起洗澡。

    可一条腿儿还没捞出来,就被他给拽住了,随即一把扯掉了浴巾,女人一屁股坐回了水里,啪啪的水都蹦到男人那又来脾气的脸上。

    “嘶你他妈急个什么劲儿啊,洗干净了么?”

    “不想洗了。”

    “我还没洗呢啊,我这么累,不知道给我捏捏肩,搓搓背啊。”

    瞧女人的情绪挺低落的,凌犀也不叽歪了,语气也缓了下来。

    “我真的挺累的,我想躺会,成么?”

    他累!

    真不要脸!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就没听过哪门哪户做完这种事还张口喊累的!

    “我怎么记得上回谁跟我说什么做我的奴隶来着,都说什么吃水不忘打井人,你这使唤完我,就给丢一边儿了?”

    男人就是不让她走,栽歪个脑袋眯着狭长的眼儿看着她,提醒她,没得选择。

    所以最后,女人还是蹲下身子,围上浴巾,安静的往海绵上打着泡沫。

    她知道她喜不喜欢她都得照做,他大少爷的现在出于歉疚跟她乐呵,可不代表真的能惯着她的小脾气,她是不是处女都没什么本质性的改变,她欠他钱,欠他人情,她还是那个没什么选择的奴隶,没什么自由。

    唯一不同的是,他大少爷现在还愿意跟她态度好点儿,冷暖也琢磨了,凌犀这种男人能对她有兴趣,无非是她这还算不错的身子配上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倔脾气,所以她还得顺着他,顺着到他踢开她那天。

    男人么,总有图个新鲜玩腻的时候。

    钱债肉偿,虽然老套,确实血淋淋的事实。

    冷暖琢磨着自己黯淡的未来,搓的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就跟那挠痒痒似的,舒服的凌犀闭着眼睛趴在浴缸边儿上笑的乐呵。

    要说这男人没有处女情节的是放屁,他本来就喜欢干净的,现在更乐呵了。

    觉得老天还真是没亏他凌犀,给他这么个惊喜,他现在高兴,特别高兴,从来没有的高兴,还得瑟的哼哼上歌儿了。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翻来覆去骑~”

    流氓

    这个词儿改的,冷暖一阵恶寒,恨得咬牙切齿的。

    她觉得这男的现在特别像过去强抢民女之后那地主大爷,毁了人家姑娘,还能提上裤子美个滋儿的抽着大烟袋。

    她刚从生命的边缘挣扎出来,现在全身酸痛的就像要散架子似地,还要像驴拉磨一样的让人折腾。

    跟谁讲天理去?

    就说这凌犀,天生就有欺负人的本钱,也许是他经常运动的关系,这身子特别结实,哪儿都是硬硬的。

    冷暖也不傻,心里明镜儿似地她现在碰哪儿哪儿都能点着火儿,所以就拿着沐浴乳随便糊弄了几下,就给他冲水了。

    知道她是累了凌犀也没多折腾她,反正他现在就是想再跟她待会儿。

    “你再给我洗洗头。”

    有完没完?

    冷暖郁结,却还是拿过他那爱马仕洗发水儿。

    “你洗发水儿什么味儿的,比我的好闻,我要用你的洗。”

    “哎”

    一声叹息,冷暖真服了这个事b的大少爷,他平常就洁癖的要命,看他用那些东西就知道,牌子价钱都无所谓,味道都是挑的要命,以至于她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总是干净好闻的。

    可她的就是普通的施华蔻啊,至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