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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曾听说,那书生讲的故事?”一位女子满目星光地问道。

“婉儿,他只是一介书生罢了,长生之道,都讲了这么多遍了,又与我们凡人有何干系?”

放眼望去,一位身穿着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茶馆的中央兴奋地讲着有趣的事情。

看他来回踱步中,眼光闪烁,嘴巴微微张开。

“曾经,有一个婴儿,他只是从朦胧中睁开了眼睛,此后便是背负了诅咒。”

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拍案站起,大喊道:“臭皮书生,俺知道,这个诅咒是不是他只能活到而立之年!”

“没错,他只能活到如此,但是,他最后却经历了两百年余的朝代的变迁。”

“洒家听腻了!你可说说,那人是谁?让俺见识见识!”这位腮胡子大汉大灌一碗酒,粗暴地说着。

那书生咳了几声,眯着眼笑呵呵地说道:“他吗?小子只知他姓弃,或许正是应对他的天弃的命运吧!”

“忒!”

现在,这个曾经热闹的茶馆不复存在,与现在眼前的这片荒漠一起静默地守候着有缘人。

“后面的人跟紧了,被黄沙埋了可没人救你。”走在前面的人大声喊道,略带着不耐烦的语气。

荒漠的今天也是大风作怪的一天,来往的人若隐若现,一个一个在风沙中出现或消失。

看着天边的黄沙如一片波浪涌来,便使众人人心惶惶。

弃无道,就是那个身上裹得十分严实,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眯着望向前方的大型石壁的年轻男子,此时正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前方的那依稀可见的石壁像一块来自苍穹的陨石般,在巨大的坑面中屹立着,仿佛透露着些许蛮荒的气息,在阳光的照耀下不动如山。

这队旅行者总共有四人,而弃无道则是其中年纪最小的,仅仅只有十八岁。

弃无道平稳地走向远处,爬上一座小山堆。

站在小山堆上,视野有些开阔起来。

“就快到了。”弃无道放松地说道,伸出手向底下的一位女士伸出手。

那位女士借助弃无道的手臂爬了上来,而前面的两人愈走愈远。

那位女士在踩上山丘的时候,不知怎么了,突然崴了一脚,连带着弃无道也跌落了下来。

弃无道心一紧,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滚落在了后方的荒漠的沙地上,此时的大风还是没有停下。

有什么东西缠上了弃无道的双脚,腰部之下,感受到有明显的向下流动的物体。

“我的身后好像有什么在拖着我。”弃无道慌张地想着,挥动着双臂,企图站起来。

“我的身体在下降!”弃无道慌张地想着。

弃无道看着山丘的另一边正在缓缓升高,而此时希望那位女士能及时发现他并伸出援手。

“这就是流沙吗?”弃无道畏惧得不敢动弹。

“救救我!”弃无道在口嘴淹没的前一刻,也没能发出最后的呐喊,声音与躯体一同消失在流沙中。

那位女士一瘸一拐爬上了山丘,在黄沙中难以寻觅弃无道的身影,心想着弃无道也许已经离开,最后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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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去。

到了荒漠的壁画区附近,这位女士终于和另两个同行的人汇合。

“这一尊佛像好生张狂,生得猴模猴样的。”另一位少女小声说道。

这位女孩面色姣好,生得一对桃花眼,自是多情风流种。

“我觉得是斗战胜佛,虽然有些狰狞。”那个一直走在前列的男人点点头说道。

这位女士四处张望,疑惑地问了一句:“弃无道呢?”

那个男子显然没什么在意,又是靠近了那名少女的身边。

那名少女反问:“你俩不是在后面的吗?他不见了?”

那位女士有些出汗,颤颤道:“我没有看见他,不会是被流沙卷走了吧。”

那名男子冷笑一声,说道:“当时见面的时候,就发现这小子总是迷路,估计这会又是迷路了吧。”

那位少女已经拨打了电话,可是无人接通。

女士明显有些心急,说道:“不如这样,我离开这片壁画区,到外面向保安寻求帮助。”

那男子笑道:“我早就说过了,该雇个导游,那小子却心疼这点屁钱。”

少女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好了,掏了掏兜里的仅仅一张五十元纸币。

那名女士离开了,而那位少女在男士的强硬邀请下,继续心慌地观赏着壁画。

弃无道跌入了一个漆黑的隧道,只隐约听见了一道道重复的声音在道路的墙壁中发出。

“这是在说什么?”弃无道心想。

这道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可是听得总是不太清楚。

弃无道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打开手机的灯光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

随即弃无道摇摇头,颤颤地说道:“玄乎的东西,我见多了。”

弃无道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而声音愈发清醒。

“这些石壁有些奇怪。”弃无道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