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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年初四泰康街都有花车游行,算是元宵花车游行的预演。

    顾信一早就来到了裴府接了清瑶和裴观杨,后三人又去容府接了容岚,四人一并出门来到了泰康街。

    裴观杨兴致并不高。

    原是清瑶昨日给裴观杨说了容岚的心思,他便一直闷闷不乐的。

    裴观杨还打听到了,原是李墨今日也会出现在叶蓁的花车游行上,并亲自为叶蓁伴奏一曲。裴观杨原并没有任何看不上李墨的地方,但李墨今日为歌姬助兴,反而让他觉得李墨流连在花街柳巷之中,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这样的人,容岚竟也看得上?

    容岚自然心里知道裴观杨的心事,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们选了泰康街临街的一个茶楼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整个花车。顾信今年也是第一次到东都,从未看到这样繁华的场面,不由得感叹,“真的没有想到,东都竟然是这样的场面。”

    “顾公子,你不知道,叶蓁乃是一个奇女子呢,一曲《洛水赋》早已名动东都,花车游行每年一次,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东都第一才子李墨为其新编了一首《浮生长歌》,并在今日演唱,想来定是不俗。”

    顾信道,“李墨?”

    “顾公子第一次来东都可能不知道,李墨是东都的第一才子呢,等下,他也会出现在花车之中,这首《浮生长歌》是李墨亲自编词编曲,并会亲自为叶蓁伴奏,我想,这一定是一场视听盛宴。”

    “男子大丈夫当保家卫国,似这般,这般”裴观杨因为容岚更是对李墨充满了看法,但碍于容岚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顾兄,你说,唉”

    顾信是非常聪慧之人,早已从容岚娇羞的表情以及裴观杨今日这般言行中猜到了容岚和裴观杨以及李墨的关系,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听着乐声,花车已经快要到了,清瑶便示意容岚走到窗户的旁边,那个位置,能够看到清楚地看到叶蓁和李墨。

    一曲《浮生长歌》,叶蓁轻歌曼舞,李墨抚琴长奏,这样美好的画面满足了挑剔的虞国东都人对音乐最美的幻想。

    容岚久久地沉醉其中,“曲子婉转柔美,音调婉转起伏,如此悦耳,非天籁不能形容。这样词曲,本也无可挑剔,只是,清风渡柳,轻纱依旧,这两句的转合并不是十分的流畅,长尾琴的音色所限,如果能换成古琴,古琴的音色清脆柔佳,必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