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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沙尔跪在刘战面前,一动不敢动,他只要一动他相信他的脑袋绝对会搬家。刘战看着敌人已经退兵,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看向他的那支骑兵军团,所有人都静静的立在原地等待着刘战的号令,刘战看见帕罗浑身是血骑在马上摇摇欲坠,他立刻道:“来人,把这个狗皇帝给我绑了。”有军士上前直接就是五花大绑。刘战迅速跑到帕罗面前,此时的帕罗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栽倒下来,刘战见状紧跑两步一把就接住了险些坠地的帕罗,轻轻把他放在地上一看大惊,只见帕罗的左肋部的铠甲已经被砍开伤口皮肉翻卷已经看见了森森白骨,刘战二话不说给他卸甲然后随手扯过一边倒在地上的大旗撕下一条缠在了帕罗的伤口之上,然后叫左右迅速把刘战带回城中医治。然后对图沙尔道:“让你的军队去西门集合等待受降。”图沙尔立刻照办。然后对昆塔肯戴道:“把所有战死的将士尸骨全部运到东门外去等我。”昆塔肯戴道是默默的带领将士们开始个战死的兄弟收尸。刘战抬头看到那火场的大火还在熊熊的燃烧着连泥土都在燃烧,火场内的一切都被烧的当然无存。北门是无法进入了,刘战带着护卫押解着图沙尔向着东门的方向走去。

    刘战来到东门看到昆巴正坐在城门口发呆,他身边的人正在给他包扎伤口,他却全然未觉貌似根本不疼。当刘战出现在眼前时他突然起身奔向刘战正欲跪倒却被刘战一把拦住,昆巴老泪众横地道:“主公,我们守住啦,守住啦。”刘战扶着他的双臂看到他赤膊着上身缠满了绷带,几处伤口的血已经渗出了绷带,心中也不是滋味道:“老将军,先包扎伤口要紧,不要激动,待我们回城再说。”昆巴听了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慢慢转身又做回到城门口的石台上,刘战对一个站在城门口发呆的士兵道:“把你们所有东城阵亡的将士全部集结到城门口的空地上去,记得要轻不要打扰了逝者的亡灵。”说完便往城内走去,走进城内刘战发现里面的建筑没有一点损坏与城外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刘战心中明白这城内的一切都是这些士兵用命保住的。

    刘战带着侍卫押解着图沙尔来到了议事大厅,刘战对一个侍卫道:“通知四门守将,来这里,记住他们来之前必须把我军将士的遗体都安排在东门集结。”

    一个时辰后,议事大厅。刘战看着他眼前的死人出了俄巴迪亚之外无不身上带伤,刘战尤其看到巴隆半边脸都被包扎了起来紧张的问:“兄弟你伤到眼睛了?”巴隆用他那露出的半边脸笑道:“没有,只是从额头至腮被划了一刀而已,结果就被那个二货军医给包扎成这样了。”刘战心中稍安,又看向皮尔斯的胳膊还不等说话皮尔斯就道:“主公不必担心,末将所受乃是皮外之伤,不碍事。”刘战朝皮尔斯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刘战看着四人一会道:“有件事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主公请讲。”俄巴迪亚道。刘战指了指下面跪在的图沙尔道:“这个东西大家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好?”听了刘战的话巴隆起身恨恨地道:“杀了,都是这狗东西害的我军死伤惨重,自从起兵以来还没吃过这亏呢。”说着就提重剑上前欲砍杀图沙尔,那图沙尔吓的连喊救命。“巴隆,且慢动手。”俄巴迪亚喊道。巴隆听到了俄巴迪亚的话那高高举起的中间停在了空中没有落下,回头道:“大叔,为何不让我手刃此贼?”俄巴迪亚上前拉回巴隆,看向刘战道:“主公,此人不能杀。”“那是为何”刘战问。俄巴迪亚又看了一眼图沙尔道:“此时敌军都在西城门外集结,亦是等待着此人的命令,如果现在斩杀此人难保那城外敌军会有变数,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主公现在斩杀此人,那大都方面知道皇帝已死,必会另立新帝,新帝继位必会以为此人报仇之类说辞,发兵我国,到那时我国难免又是生灵涂炭。”听了俄巴迪亚的话刘战点头道:“那先生有何办法?”俄巴迪亚看了图沙尔一眼后又看向刘战,刘战会意道:“来呀,先把此人带下去严加看管。”图沙尔被押走后刘战对俄巴迪亚道:“先生请讲。”“我们不如先用此人做人质,先让其退兵,然后再开出条件,这样我们便可以在短期内得到喘息的机会,休养生息整备兵马,到那时卡恩帝国再若来犯就那么容易了。”刘战深思了一会道:“好办法,那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让敌人退兵,我再想出一个战败赔偿的条件来,对了大家都给我想,不要怕卡恩帝国不给就怕我们要的少。”刘战此时脸上的贪婪之色尽显,俄巴迪亚看了也是连连摇头苦笑。刘战畅想了一会然后忽然严肃的道:“还有个事,我要在城东二十里为此次阵亡的将士们建造一座陵墓,日后也好让他们的家人能有个祭奠他们的地方,日后所有为国捐躯的将士都将居于此地,这里就命名为‘英灵殿’吧,大家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议事大厅中安静了片刻俄巴迪亚道:“原来主公早有打算了,此事甚好,还有就是阵亡家属的抚恤也要马上落实。”刘战道:“来人,去吧萨鲁克好来。”少顷萨鲁克来到议事大厅,刘战便把建造‘英灵殿’和抚恤的事情交代给了他,然后便带着四门守将和图沙尔去西门外了。

    西门外,刘战等人站在已经全部集结在西门等待的敌军面前,图沙尔上前道:“你等先行撤军,待回到大都后让宰相带使团前来南部城与汉王商讨如何解救孤身陷囹圄之事。”敌军听了便欲撤退,刘战突然喊道:“等等,撤军可以,留下军备辎重。”敌将听了为难地看向了五花大绑的图沙尔,图沙尔也是不耐地点点头,敌军开始照办,放下了所有军备粮草辎重欲要离开又被刘战喊住:“等等,把你们的铠甲军靴都给我留下。”此话一出对方简直是要冲上来骂娘了,可是没办法,己方的皇帝在人家手里只得照办。于是便看到一群身着布衣赤着脚犹如难民般的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南部城向着大都垂头丧气而去……

    傍晚,议事大厅。图沙尔坐在长桌的另一端,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食物,刘战坐在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此时的图沙尔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个君王的形象,更像是一个劫后余生饥寒碌碌的乞丐。带到图沙尔吃饱喝足后刘战才开口道:“你也吃饱了,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吧。”图沙尔一听狐疑地看着刘战,他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绝不简单,便小心的问:“不知汉王所说正事为何事?”刘战白了他一眼道:“我说老东西你跟我装糊涂呢吧?你最好有点觉悟,看清你现在的处境,如果我情绪稍有点波动,你很可能会死。”听了刘战的话图沙尔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但是却强装镇定地道:“汉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接受的都可以答应你。”刘战鄙夷一笑道:“你能接受的?你现在还有能力选择能或不能吗?”图沙尔沉默,刘战继续道:“我也不会太离谱,但是你毕竟是战败了,战败就要承受战败的代价不是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条件,第一,你要对我国进行赔款,数目我统计过后会告诉你。第二,你要个我割地,至于地点嘛,你就把山城及其属地给我就行多了我也不要。第三,你要与我签订停战协定,日期就定三年就行。你也先不用回答我行或不行,今晚我会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一口气说完后刘战看着图沙尔那一脸肉疼的样子心中大爽,侧头对身边的侍卫道:“给图沙尔皇帝陛下安排个舒服点的房间。”

    时间在战后的忙碌中转眼便过去了五天,刘战正在城东那正在建设中的‘英灵殿’工地视察,忽然一骑来报:“启禀主公,有敌来犯,现在已经到达流河大桥。”“是何人军队?敢来进犯。”刘战问。“回禀主公,看军服是卡恩帝国的军队。”“回城。”说罢刘战便上马回城去了。进城后,刘战召集众将集结大军带上了图沙尔从西门出城,直奔流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