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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收到了纸条呀,还有纸条上的字也是只有我才能看到。”我不假所思道。

    在阁楼薛雨看不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只是刚才经历了过大的惊吓,忘记了和他们说。

    周雄兵有些兴奋道:“你收到了纸条,所以能看到阁楼上的东西,那是不是说薛冰他们也收到了纸条所以也能看到阁楼上的东西。”

    “可是,他们在阁楼上也看到了那个东西变成了和自己的脸一样的人吗?不对呀,当时不是说薛冰和薛涛每个人在描述那个人的长相时都对不上的吗?而且他们是在毕业两年之后才死的。”

    周雄兵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挠头,很苦恼的样子。

    何师傅趴在我耳边,但是音量一点都没有变小,“你这老师在讲课时也这样吗?”

    我的脑袋随着周雄兵的身影来回晃动,“没有,我们的数学题的难度应该还没有能把周老师逼到这种程度。”

    我们的历史老师和周雄兵是好朋友,说是一个大学寝室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数学系能和历史系分在一个寝室,历史老师就又和我们说过,周雄兵思考到极致的时候,会变得十分疯狂,在寝室里来回乱动,都引起过其他寝室来围观。

    何师傅挑了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周雄兵这个样子,有些感动,还有些兴奋,感动是因为周雄兵能为我思考到这种地步,兴奋就是看到周雄兵已经进入到如此的程度,那纸条之迷就有望被解开了!

    “我们去那间空教室吧,我需要黑板。”突然,周雄兵右拳击左掌,对我们说道。

    空教室是这层最边缘的一间空教室,以前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淘气的男同学被周雄兵叫去谈话,在周雄兵嘴里被称为空教室的的屋子,在我们嘴里是被称为小黑屋的存在,每个学生在被叫进去之前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走出来时都是一副‘杀了我’的表情。

    周雄兵在前面十分快步的行走着,我们在后面甚至要小跑两步才能跟上。

    一进入教室,周雄兵直奔黑板,拿起粉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在等薛雨与何师傅都进来后,将门锁上,以免突然有人进来打扰到周雄兵的思路。

    林洲纸条阁楼看到自己——下个星期一?

    薛冰(涛)纸条?阁楼看到?——两年后去世

    郭毅纸条(字迹)阁楼?——在下个星期一去世

    在黑板上写下这些字后,周雄兵指着上面开始分析了起来,“林洲与薛冰薛涛之间存在着一个相同点,就是都去过阁楼,都看到了那个东西,后来的事我们先不管。

    林洲和郭毅之间也存在着一个相同点,就是都收到过那张纸条,而且已经确认纸条上的字迹就是郭毅的,但是郭毅所收到的纸条上的字我们还无法确认,甚至他的那张纸条是否也消失了我们也无法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