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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今夜龙魄鹫留宿于茼梨苑。一清早秋颜就已经起身,却没有惊动龙魄鹫,亲自下厨做了几道点心。

    龙魄鹫一起身,就赞道:“哪儿来的扑鼻香味啊?”

    “呵呵!看把皇上馋的!”秋颜忙将龙魄鹫引至桌边。

    只见一碗青菜肉末粥,一碟香芋稣,一碟萝卜丝饼,一笼水晶虾包,一盘橘皮煎包。

    “正合朕的口味!”说罢,坐下后,秋颜递上筷子。龙魄鹫品尝起来。

    边吃龙魄鹫边赞道:“朕怎不知有能做出如此美味食物的御厨啊。”

    纭穸笑道:“那位大厨便是清贵嫔娘娘!”

    龙魄鹫微微一惊道:“清儿你”

    秋颜微笑道:“只要皇上吃的开心,臣妾便也高兴了。”

    龙魄鹫心下一阵感动,站起身抱住秋颜,柔声道:“清儿,我的清儿”

    秋颜道:“皇上莫这样,臣妾还未梳妆打扮那。”

    龙魄鹫将秋颜额前的一缕放到耳后,随即轻道:“让我帮你化妆。”

    秋颜正迟疑间,龙魄鹫已经将她拉到梳妆台前,秋颜坐下后,龙魄鹫便开始帮秋颜上妆。

    龙魄鹫先为秋颜傅粉,随即为秋颜上额黄,再为她选取了梨花状的花钿,再抹上胭脂。最后,为秋颜画上远黛眉,涂上口脂。一张清新可人的脸就呈现在面前。

    说到这傅粉,即在脸上搽粉。中国古代妇女很早就搽粉了,这一直是最普遍的化妆方式。据唐书记载,唐明皇每年赏给杨贵妃姐妹的脂粉费,竟高达百万两!对于傅粉的方法,清初戏剧家李渔的见解颇为独到,他认为当时妇女搽粉“大有趋炎附势之态,美者用之,愈增其美”,“白者可使再白”,“黑上加之以白,是yu故显其黑”,鲜明地道出了化妆与审美的关系。更值得深思的是,古人还把傅粉等化妆方式同道德修养相联系,指出美容应与自我的修身养性结合起来,如东汉蔡邕认为:“揽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粉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这种观点,不仅颇有见地,而且寓意深刻。而这额黄,又叫鸦黄,是在额间涂上黄se。这种化妆方式现在已不使用了,它起源于南北朝,在唐朝盛行。据《中国历代妇女妆饰》中记:这种妆饰的产生,与佛教的流行有一定关系。南北朝时,佛教在中国进入盛期,一些妇女从涂金的佛像上受到启发,将额头涂成黄se,渐成风习。南朝简文帝《mei女篇》云:“约黄能效月,裁金巧作星。”这里说的约黄效月,就是指额黄的化妆方式。唐朝额黄盛行时,温庭筠在诗中吟出“额黄无限夕阳山”之句,李商隐也写道:“寿阳公主嫁时妆,八字宫眉捧额黄。”唐朝牛僧孺在《幽怪录》中还专门记述了神女智琼把额头化妆成黄se的故事。至宋代时额黄还在流行,诗人彭汝励歌曰:“有女夭夭称细娘,珍珠落鬓面涂黄。”这些都反映出古代妇女喜欢额黄的情景。花钿,这种化妆方式又称花子、面花、贴花,是贴在眉间和脸上的一种小装饰。关于花钿的起源,据宋高承《事物纪厚》引《杂五行书》说: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竞效之”。因故称之为“梅花妆”或“寿阳妆”。至宋朝时,还在流行梅花妆,汪藻在《醉花魄》中吟:“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贴花钿成风也是在唐朝。花钿是用什么做成的呢?古时候做花钿的材料十分丰富,有用金箔剪裁成的,还有用纸、鱼鳞、茶油花饼做成的,最有意思的是,甚至蜻蜓翅膀也能用来做花钿!如宋人陶谷所著《潸异录》上说:“后唐宫人或网获蜻蜓,爱其翠薄,遂以描金笔涂翅,作小折枝花子。”可见古时妇女的化妆方式不仅丰富,而且别出心裁,不拘一格。花钿的颜色有红、绿、黄等,大家熟悉的《木兰辞》中就有“对镜贴花黄”一句。花钿的形状除梅花状外,还有各式小鸟、小鱼、小鸭等,十分美妙新颖。

    “朕的清儿就是那么美丽如画”龙魄鹫望着镜中的秋颜感慨道。

    望着镜中的自己,秋颜微微一笑道:“臣妾谢皇上”

    “是朕该谢谢你,为了给朕做早餐,特意大早起床,为朕做早餐,自己却顾不及梳妆。”龙魄鹫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