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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高知县对师爷言道:

    “那简家庄简员外回家后,不知怎么样了?是不是反悔了?那天,师爷怎么知道简员外随身带着二百两银票?”师爷言道:

    “在下听简家庄地保说的,简员外二百两银票,常年不离身;他出门买东西,都是少给人家一文两文的,一般的人就不要了。如果有的人非要不可,他就拿出二百两银票让人家找,那些做小本买卖的,别说二百两银票,就是二十两也找不开。那天,在下想多罚他些,他得回家拿。既然他身上随身带着二百两银票是现成的,就罚他二百两算了。”正说着简家庄地保来见,地保言道:

    “大人,简员外的大公子让小的转告大人,他父亲回到家一病不起,先把两家卖孩子人家的银子给了,让他们先把孩子赎回,等他父亲的病好了,一块把银子赔齐。”高知县言道:

    “简地保,你可知道简员外得的什么病?”地保言道:

    “小的去过简员外家,听老夫人说,请陈半仙看过,说简员外本身没有病,是他的魂病了。简员外的一个魂被锁了几十年,刚打开锁把这个魂放回,被锁的这个魂一直病着,其他的魂一看,这个魂回来了,高兴地这个要吃肉,那个要喝酒。陈半仙让家人一切听从简员外的,等过些日子他的魂病好了,简员外自然就好了。”高知县言道:

    “本官为官多年,也读了不少书,只听说人有魂,可从没听说有谁见过人的魂,更没听说有给魂治病的医生,这个陈半仙不会是个骗子吧?”师爷言道:

    “这个陈半仙是位有名的医生,他家世代行医。他年轻的时候,一直跟着他父亲行医。人们称他为陈公子。有一年,城里有一大户人家的孩子病了,请了许多医生都没看好。老员外把县城周围有名望的医生,请到自己家里言道,前些天自己带着孩子去看耍猴的的,孩子看得很高兴,还给猴子扔了钱,回来吃过午饭一觉睡到到现在,请各位名医一起来看看孩子得了什么病?陈公子那天是替他父亲去的,众医生给孩子把完脉,有的且直接开了药方;陈公子给孩子把完脉找到平时看孩子的丫鬟,详细问了问平时的情况回到客厅。老员外百言道,陈公子你随你父亲行医多年,也给孩子把了脉,依你之见这个孩子得的是什么病。陈公子言道,晚辈已吩咐人买药去了,估计很快就回来了,望各位等一下。众医生言道,我们这么多医生都认为这个孩子是看耍猴的,高兴过了头,心神不宁,应用静心安神之药。陈公子言道,依晚辈看来这孩子是得了相思病。众医生听了,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言道,陈公子你家几代行医,你也随你父亲行医多年,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男女都分不清,哪来的相思病?你看老员外一家急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能说这种疯话。这时一个丫鬟拿着一包东西来到客厅,陈公子言道,晚辈不是在说疯话,现在药买回来了,定能药到病除。说完和丫鬟小声说了几句话,丫鬟去了孩子的房间,不一会,只见孩子高兴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个拨浪鼓玩具,连声叫‘爷爷,爷爷’。老员外抱起孩子高兴的哭了起来,对陈公子言道,‘神医!神医!真是神医’。众医生互相看看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一个医生好奇问陈公子给孩子用的什么药,陈公子言道,没有给孩子用药。那医生言道,孩子都睡了几天了,不用药怎么醒来的?陈公子言道,晚辈给孩子把完脉又详细间了平时看孩子的丫鬟,据这个丫鬟讲这个孩子非常喜欢这个拨浪鼓,在花园玩的时候下小心把这个拨浪鼓掉到井里去了,正巧这时孩子的爷爷抱着孩子要去看耍猴的。等他们回来时,平时看孩子的丫鬟回乡下老家去了,有另外一个丫鬟陪孩子吃饭、睡觉。据平时看孩子的丫鬟讲,这个孩子睡觉前,喜欢听着拨浪鼓玩具的声音。有时候睡了,听到拨浪鼓的声音马上会醒来的。这相思病不是青年男女能得,不论男女老少对一件东西过于喜欢迷恋了,可这个东西突然不见了,也能得相思病。这个孩子非常喜欢这个拨浪鼓玩具,他睡了几天了,当听到这个拨浪鼓的声音自然会马上醒来的。众医生听后,齐声言道,陈公子果然是名医之后,这是老员外让人拿来五十两银子给陈公子。陈公子对老员外言道,我们陈家行医不分多远,不论病多重,看不好病,不收诊费;看好了病,家境好一些的,最多收半两银子。老员外言道,你父亲是出名的陈半两,你的医术超过你父亲了,就叫你陈半仙吧。陈半仙的名字就这样叫开了。”高知县言道:

    “看来这个陈半仙真是医术高超,师爷替本官请一下陈半仙,本官有事找他。”这一天,师爷把陈半仙带到高知县的客厅,言道:

    “大人,在下把陈老医生请来了。”说完转身离去。陈半仙言道:

    “大人叫老朽来,不知府中何人生病?”高知县言道:

    “本官来杏县听说陈老医生是位神医,不管多难的病都能药到病除。”陈半仙言道:

    “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神医,老朽行医时间长了,有些经验,碰巧也治好了一些疑难病。不知大人府中有什么样的病人?”高知县言道:“本官婚后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现女儿八岁了,可夫人一直怀不上孩子?”陈半仙言道:“老朽问一句,你夫妻恩爱如何?”高知县言道:

    “我夫妻非常恩爱,请过不少医生,也吃了很多药,一直没见好。最后请了一位当地专门给妇女看病的医生,也给吃了药,那医生后来对本官言道,本官的夫人和别人不一样,自身会解药,有病吃什么药也没有用。”想再要后人,再娶一房夫人,可本官绝不做对不起夫人的事。”陈半仙言道:

    “既然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夫人的病,老朽也无能为力。不过老朽已经来了,总得见见病人吧,大人如果信得过,大人是否让老朽单独问问夫人的病情?”高知县言道:

    “夫人现正在房间,老医生尽管前去就是。”陈半仙来到高夫人的房间,见高夫人一个人坐在那里。

    陈半仙言道:

    “听高大人讲,夫人身体有病?”高夫人言道:

    “本夫人一直在等老医生。”陈半仙言道:

    “从面相来看,夫人没有什么大病。”高夫言道:

    “本夫人的病,经南方多位名医断定就是神仙也治不好,陈半仙言道,老朽不是名医,更不是什么神仙。不过既然来了,夫人总得让老朽把把脉吧?”高夫人言道:

    “把了脉也没有用,说完把手伸出来。”让陈半仙把脉。陈半仙把完脉,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