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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钱满棠羞答答地冲回房间,不明就里的金父连忙将金富贵拉至屋角。

    “这是怎么一回事?”

    金母也捺不住好奇地奔上前,“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像早就认识钱小姐?”

    是呀,是呀,不光是金父、金母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连钱父、钱母也凑上前,王大婶则是纯粹好奇凑热闹,总结是--他们都想问个究竟。

    金富贵环视围在身边的长辈,为了钱满棠的名誉,他不能将交往的情形公诸于世。

    “说呀,你怎么不说话?”金母一脸着急。

    “我是在花莲认识满棠的。”希望这么说,可以解决长辈们的疑惑。

    “你们是在花莲认识?”金母质疑地皱起眉头。

    钱母怔怔地思索回想,剎那间似有所悟,“我家的满棠半个月前曾经出门好几天,事后她好似跟我说是去了花莲,你们就是在那时候认识?”

    “嗯。”

    相信她一定不敢说出在花莲遭逢天灾那一段,也隐藏与他在一起的那一段。

    “既然你早认识钱小姐,你为什么不早说,还大费周章办相亲?”金父嘀咕。

    金母似有疑虑,用手戳戳金父。金父不解地瞥妻子一眼,金母踮起脚尖在金父的耳边说道:“不要多问,难道你不怕半夜被那女孩吓死!”

    金父顿时记起钱满棠那张宛如唱平剧的花脸,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同意妻子的看法。

    为了不让自己临老遭到吓死的命运,他来到金富贵的身边,压低声音附耳说:“儿子,那女人的尊容如果挂在门上,或许可以避邪,但我们家似乎没有需要降伏的妖魔鬼怪吧。”

    金富贵闻言,笑道:“爸,其实她长得很美。”

    “很美?!”金父诧异地瞅着金富贵。

    像鬼一样的女人,还说很美?儿子的审美观出了大问题。

    他们居然质疑钱满棠的美貌?!

    钱父不满地跳出来,“喂,金先生,我家满棠哪点不美?”

    “令千金的尊容,真的让人退避三舍。”

    钱父气呼呼地脚一蹬,身子往前一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父也不甘示弱地拧紧眉倾身向前,“就是说你的女儿长得很丑!”

    剎那间,空中弥漫着紧张,就像电线随时会冒出火花似的,钱父与金父互相怒目相视。

    金富贵见状,马上向前拉开父亲,“爸,你真的误会了,”

    王大婶急忙上前拉住钱父,“钱先生,人家来者是客。”

    钱母和金母忿忿地转身不愿多看彼此一眼,面对丈夫的强出头,不插手也不劝架,反而乐观其成。

    王大婶原本以为这桩婚事可以顺顺利利,却万万没想到双方会闹到这等地步。

    金富贵面对失去理性的父母亲,他不能谅解的摇头。

    “爸,妈,我们今天是上门相亲,不是跑来找人家麻烦。”

    金母担心儿子真的要钱家女儿,心跳气急地紧盯着他。

    “你不会看中钱家的女儿吧?”

    金母一句话,惊得金父张大眼睛紧瞅金富贵。

    “不可能吧…”

    金富贵笑而不语。

    扁是看儿子脸上的表情,金母惊得揪着自己的衣襟猛喘气,“真的不要…”

    金父惊见妻子承受不住打击的模样,连忙向前扶住她,温柔安抚,“你没事吧?”

    “没事…”睁着不能置信的眼睛看着拂逆她的金富贵。

    金父搀着金母,抬眼瞪着金富贵,“还没进门就先想气死你妈…”

    这话听进钱父的耳里,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