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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白弦月早早的起床,经过昨晚的一番激烈的斗争,她整理好自己的心境,依旧穿着卫衣和厚夹克,牛仔裤配着球鞋,她对着镜子减了长出来的头发,算一算手里的钱,好久没有回暗街,不知道可可怎么样了?!

    她来到大厅的厨房,刚要端着盘子出去,才转了一个弯,她想到昨天龙枭尧的交代,她回到厨房里放下手中的盘子,对着夏厨扬了一个笑容,然后淡淡的说道:“夏伯伯,等会我帮你打扫游轮!你教我怎么做!”

    夏厨温和和蔼的看着她,幽幽的一笑,轻松的说道:“弦月,无聊的话,去陪着尧少吧,我这里没有你做的事情!”

    “啊、、”惊讶到的白弦月,奇怪的看着夏伯伯,她微微扬着不好意思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子,然后尴尬的说道:“夏伯伯,他不用我陪着,那么大的人还会孤单吗?我看他一天天的挺忙的!”

    “尧少,只是表面上看上去,不用人陪,其实他很需要有人陪着!”夏伯伯引诱般的说道,看到白弦月脸上的纠结,他觉得试着推一把,在这样不清不楚尴尬的下去,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关系总需要有一个去挑明白!

    他又接着说道:“去吧,去看看他需要什么?”冷呵呵的夏伯好笑的看着停止脚步的女孩,这个女孩子脑子一片空白的模样,实在令人头疼!

    白弦月看着夏伯赶着她的神情,她微微一笑,然后听话去了外面,找龙枭尧,找着找着她又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的在想,她怎么又听信煽动的话,她看着无聊的游轮上,清冷的没有什么人,走在二楼的一间大厅里,这里她从来没来过,她好奇般的走进去,发现这里的空气中有一股浓浓没开窗的味道。

    她捏着鼻子般的走进去,看着复古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很多画,她不自觉歪着头的看着那些画,有一些她认识,是国际有名属于拍卖的画,她幽幽的呢喃道:原来,龙枭尧还喜欢收藏画。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名画,白弦月不屑的撇了撇,这里一副画的一角就够她一辈子粗菜淡饭生活的价值了!

    她淡淡目光划过那些画,然后慢悠悠的脚步走到了中间拐角,发现里面有更大的空间,里面放置了一架大东西摆在那里,白弦月噙着好奇般的眼神看着那架类似钢琴的物件,她脑海里浮现出阿肆曾经说过这艘游轮的故事,她撇了撇唇瓣,眼里噙着一抹明亮的想看看这架钢琴!

    于是,她走过去,缓缓的捏起黑布的一角,慢慢掀起来,灰层在上面弹起了雾,白弦月皱着鼻子的咳嗽了两声,等着钢琴完全没入眼里时,白弦月惊叹般发出了一抹“哇、、”眼里的晶莹越来越多,仿佛被这架钢琴给锁住了视线,她想到以前在教堂时,教堂里的颂音,好听美好的声音,钢琴的声音也很好听!

    她心里噙着一抹试探般的心思,她吹了吹琴盖上的灰层,然后慢慢的打开琴盖,入眼的黑白琴键落入白弦月的眼里,她划着羡慕般的表情,轻轻的从黑白琴键上划过去,然后咬了咬唇瓣,向身后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大厅,她拍了拍座椅上的灰层,然后震惊般的坐在钢琴上,双手拂过琴键,白弦月惊奇般的点着琴键,“哆、、、哆、、”的声音,渐渐高起来,她好玩般玩着琴键、、、、、

    琴键的声音古老优雅的黑白键里传出来,“哆、、、、拉、、、、”的声音渐渐传到走廊上,龙枭尧走在走廊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蹙了眉头,他眯着眼缝淡淡的神情从搏击室里走出来,头发上透着汗液的他,走到开门的画室里,一双鹰眸睨着里面情况,他嘴角噙着一抹阴郁的弧度,透着沉冷、、、、

    白弦月正在积极欢快的按着琴键时,她的背后站着龙枭尧的身影,龙枭尧看着白弦月竟感坐在钢琴上,龙枭尧狠狠的冷嗤一声,冰冷的扬起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的声音,透着一股的狠戾说道:“、、、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

    他手掌“啪”一声,把琴盖狠狠的盖下去,夹到了白弦月的手指,与此同时。“、、啊、、、”一声痛叫,从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让白弦月惊叫出了声音,她惊慌的看着左边的人,她的手指被盖住了,上面的疼痛让她狠狠的皱着眉头,越来越疼得手指让她,急忙站起来,忍着疼痛的说道:“、、、快放开我的手指、、、、”

    龙枭尧没听她的话,而是用着狠厉般暗沉的脸色,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迸发出来,阴鸷般表情说道:“、、、给我滚出去、、、、”

    他发怒般的狠厉,一点点往下狠厉的盖住了琴盖,让白弦月疼得叫出了声音,她抽着手指,咬着唇瓣透着痛苦的说道:“、、、、手指,,我的手指,,,,,你放开、、、、”

    龙枭尧仿佛听不见那般,他眼里划过一抹沉痛的记忆关于钢琴的,眼里浮现出阴鸷的暗茫说道:“、、、、你凭什么,敢碰我的的东西,不知身份的女人、、、!”

    被吓住的白弦月,呆呆的红着脸上,痛的满脸通红,她心里一点点往下沉,然后声音透着落寞的说道:“、、、、、龙枭尧,这艘游轮是孟温熙的,是吗?钢琴是你给孟温熙的,是不是?”

    “、、、呵、、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不自量力!!!”他看着白弦月眼里的落寞,狠狠讥笑出了声,然后冷血无情的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好一点,你就能会得到什么?爱吗?可笑的虚幻!”

    愣住了神色的白弦月,心冷冷的蔓延着一抹酸痛,她看着手指被重重的夹在里面,眼里噙着晶莹的氤氲,她自嘲的笑着,她和龙枭尧的差距,不仅是身份的,更是因为一个孟温熙,可以瞬间灰飞烟灭,那些美好的记忆,就算他给出的是假象,或者迷惑她,她都是真实感觉到的,也是真心替他感到担忧的,所以龙枭尧和她不一样,她比他真诚,白弦月沉下脸色,淡淡的声音忍着痛的说道:“放开我的手指,我就能滚出去!”

    她转头看着龙枭尧近距离的脸,白弦月嘲讽的呵呵一笑,龙枭尧就是用他这张脸来诱惑她,白弦月不耻的为自己感到羞耻,她眼里噙着一抹冷漠的倔强,厉色的吼道:“、、、快放开我的手!”

    看着她明明做错事情,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对着自己,眼里充斥着冷漠的利齿,龙枭尧眯着眼眸,狠狠的又按了一下琴盖,他不顾白弦月疼痛的表情和叫声,狠狠的刺着她说道:“、、、、白弦月,你就是欠教训!不知规矩,不懂的反省!今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看一看真正的惩罚有多令你感到羞愧!”

    嘴里不屑的说道:“、、、女人,你是我的wannu,忘了,我来帮你回忆回忆,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quyue我,只有quyue我,你爸爸的事情,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