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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扶着她的腰肢,将那粗大的ròu棒对准目标挺进去。“啊!”标妈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她毛屄是姣得滴水,不竟这是一条庞然大物,小小的屄洞给挤得像要爆裂的模样,标妈咬着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来……你的那里很大啊。”

但她毕竟不是黄花闺女,生过孩子的肥屄不消片刻便适应起来,开始配合李培的抽插而挺送,逐渐开始享受到这种冲击和饱涨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声的插入去,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双手还绕过前面执着她的一对乳房猛搓。

标妈轻奋得连两条小腿也弯曲了起来,在后面的角度看就像个W字,花瓣样的阴chún随打桩机头的进出,好像睡莲花一样地开开合合。弹簧床褥被压得在“吱吱”作响,yín水由标妈的水蜜桃里不停地流,湿透的大腿内则在灯光的反映下份外觉得晶盈雪白。

当标妈和李培逐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时候,阿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不防突然出手将李培推开,李培措手不及,狼狈的跌倒地上。李培在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纠缠,唯有冷眼旁观。

“老公啊,怎么停了……引死人喇!”

阿标像是着了魔一样,看他面额通红,双眼爆火,一言不发便继续便捧着标妈的大屁股,将他的老二对准她的屄洞口,没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哟!”标妈重获ròu棒,屁股摇摆得很厉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阴核。

阿标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拼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还来得狼劲。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突然停下来,两眼望天,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总算他有定力,最后一刹那将老二拔出来,精液射得她满大腿都是。阿标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哟……我快要泄了……怎么又停了哪……”标妈急得叫了起来。

李培重新抱着她,这次没有立即“接棒”,卖着关子说:“你这样牺牲,实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样?噢!噢!”

“除非你告诉我当天晚上,你看到我的ròu棒时,是多么的心动……”阿培边说边将湿淋淋的龟头对准她的阴核,挑逗性地打圈,磨擦着。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说……那晚见到你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的那根ròu棒,由小变大,我当时很空虚,想要……”标妈说。

“阿妈想要什么?”

“噢!我……要……我要……大ròu棒,冤家啊……搞得我心痒痒的,水也流了出来,阿培,你……真坏……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桩机又开始发动,外母和女婿借着这机会,尽情发泄,一时间yín声浪语,“啪啪”声的撞击声,和急剧的呼吸声,充斥在这房间里。标妈突然间混身打震,“噢噢”乱叫一通,屁股乱顶,大腿乱扭。“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泄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里面射,快……抽出来……”

阿培没有听她的话,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后,无论她怎样挣扎,仍然是紧压着她的腰。

“阿妈……舒服吗?你的小屄洞很暖,让我留多一会吧。”

阿标妈伏在床上哭着说:“阿培,我刚才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才……给你……”

浓浓的精液由她饱涨的罅缝处溢出来,流到大腿处和刚才阿标的精液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