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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紧张了一夜,可我们仍兴奋地睡不着。他躺在我怀里∶“我还想我会死呢,见不到你了。”他说。

“哼!你也真够自私的,我差点就去了‘大前门’,就是你不死恐怕我也得死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他的“喜欢”二字说得很轻,象是羞于出口的样子。

“我恨你!想杀了你!”┅┅

刚刚告别了死亡的恐惧,我们开始互相抚摸。我们都在用相互的肉体来证明对方还活着。我用脸蹭他性感的肌肤,那是热的,是有生命的,我仍然拥有他!他也同样蹭着我,还不时抬头看我,他喜欢这样。他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陶醉。他停下来跪在地毯上,我也从床上下来,走过去,他用手搂住我的臀部,用嘴吸吮着我的yīn茎┅┅我抓住他的头发,看着他生动的脸,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我不能!”我几乎喊了出来。我顺势将他按倒在地,双手捧着他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我说出了对女人都没说过的,在我认为是非常肉麻的话。

我讲的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我们再一次沉醉在爱的激情中┅┅

那的确是爱,绝不仅仅是“性”。无论世人如何看待,可我真的曾经实实在在感受到这些,每每回忆起来,我仍激动不已。

我的爱是看得见,听得到的,可蓝宇的爱,我只能去感觉。

第十章

从六月到九月,蓝宇更是清闲得无事可做。他要我帮他找个活儿干,说不是为了钱,只想多一些实际经验。我答应他,条件是他去驾校学车。他从我在建筑公司的朋友那里接到许多设计和画图的活儿,他又变得比我还忙。

他得到驾驶执照那天,作为礼物我送给他一辆“凌志”。接受的时候,他笑着说声“真棒!”就完了。

我的生意情况很差,到处都在“制裁”,我不在乎,因为大家都一样,这是暂时的。可偏偏这时雪上加霜,一个仓库失火,价值七百多万的小家电产品全部烧掉。刘征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闲聊的时候,我告诉蓝宇我准备将刘征开除∶

“值得吗?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一边看着他刚完成的一张效果图一边对我说。

“他也太过分了,明知道现在是最不景气的时候,还拆我的台!”

“又不是他的直接责任。”蓝宇仍在修修描描。那是一张钢笔淡彩的建筑绘画,这是他告诉我的。

“我事先就知道那个仓库电路上有问题,告诉过他要找电工修一下。”

“你不是说他这两天小孩病的很厉害吗?他一定是忙糊涂了。”蓝宇一向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