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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挑了间静谧的寿司店,屈膝坐定。靖子点盘‘散’寿司后,她便问喜田∶“看你的脸就知道心事重重,又怎么了?”

“你真是敏感!我的表情波伏总是不变固着,只有你一望即知。

幸亏你是我妹妹,不然,我可惨了。”

“妹妹?二郎哥,你只将人家当‘妹妹’看待罗?”口吻带着失望,音调下沉。芳心亦是。

喜田并不笨,“唔?靖子,难道不是吗?你难不成把我看成‘强化怪物’吧?”

服务机器侍者献放寿司,他贴心地夹几块靖子喜爱的口味入她的方碟中。“来,你最爱吃的鲔鱼寿司,趁热品尝。”

“二郎哥,你休想逃避话题啦!人家只配作你的‘妹妹’吗?回答我!”可人女孩逮着空子不放手。

青年躲不掉,少女的清丽艳瞳瞅瞧着他。“靖子,我是个出生入死的军人,生命归于全国人民,无法控制。我不能、也不敢给你任何承诺,就算很轻,那亦是承担不起。”

“人家不要什么诺言、誓词的。即便对着无垠的星空,说得天花乱坠、海枯石烂,那又有什么用?爱情,邱比特箭一射出,火花擦燃之后呢?还不是要凭情侣间互相携持?二郎哥,人家只想跟你在一起就好!人家明白你开不了口,不擅于表白;可是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爱我的!┅”靖子伏案媚泣起来。

喜田没料着靖子会作如斯反应。青年及少女的感情─他也清楚,靖子那份超乎平常的爱意,不是拿无关痛痒之一句‘兄妹’关系就能含糊带过的。

年轻人坐近女孩,伸长臂膀,柔摩靖子香肩,“好啦,小靖子,请你不要哭了。你这一哭,我的责任就大了。”

美少女抬起玉首,“二郎哥,你那么‘薄情寡义’,人家怎么可能┅不哭┅啊?”抽噎涕零。

“大小姐,这种‘指控’可得有凭据啊!大帽子一扣上,你要让我套着它过一生吗?”

喜田拿出面纸,搂环她的水蛇腰,边擦干少女珠泪,“靖子,在战场上,我绝不降伏于人;一旦遇到了你这小捣蛋,我不得不举白旗。你看看,你比‘钢弹’还可怕千万倍。”

“开口‘钢弹’、闭口也‘钢弹’,二郎哥,你心中只有‘钢弹’吗?人家跟‘钢弹’谁重要啊?”

“你与‘钢弹’都如同我的性命啊。没有‘钢弹’,我不能保护你;失去了你,我驾驶‘钢弹’意义尽失。”

靖子哭笑不得∶“二郎哥,你说话老在兜圈子呀。”她掐捏喜田的手心。

他吻少女的嫩颊,“是我不好,辜负了你。”两人密紧相偎。

“不管,你要赔偿人家的青春。”女孩憨啼着。娇目半闭,幸福感。

“靖子,你才十七岁而已,有的是时间可以挥耗。你要我用什么来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