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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戴高乐机场被雾雨覆盖着。

我和板仓洋一搭着计程车走在高速公路上。

“为什么要带你到巴黎,因为能客观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训练你的期望。”

板仓洋一这样说着。

“客观的看到自己本身?”

“对啊!”

我说着,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个自我对话,但是却完全不行。

“到了饭店后、我们各自活动,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当然如果遇到困扰的话,我马上会去帮你。”

“怎样做好呢?我不知道耶!”

“在异国谁也没有熟识的人,自己要见机行事,这样和世界的关系就会重组,说到进步这是确有其事的。”

我想我甚至无法理解板仓洋一所说的话,我对于自己竟这样的信赖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而感到有些意外。

办理完住饭店的手续后,板仓洋一就从后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橱里。

“我认为这间房间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象感到很不安,我去冲一下澡。”

我决定到饭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

坐在椅子上眺望着圣德贝大道,服务生帮我倒上义大利浓缩咖啡,初春的暖风吹进心里,让我的心情感到舒畅。

我眺望着大道一段时间,忽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对不起!”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后面。

“一个人吗?”

这个男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