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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昭弘就将我转身,想从背后以他的ròu棒再次插进我的肉。

我为了儿子昭弘的身体着想,不得不抗拒着他∶“昭弘,乖┅┅妈妈没说不再给你干,只是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可以在一天之内高潮好几次,对女人的身体都是无损的。但男人就不同,男人虽然也可以尽情的享受性爱的欢愉,可是仍要克制自己的情欲,不可纵欲过度,以免损害身体。妈妈虽然也很想再跟你性交,但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妈妈也只有忍耐了。所以昭弘你要乖,跟妈妈一起忍耐一下,等洗完澡到妈妈的卧室,我们上床睡个觉,等你恢复了精力,明天妈妈再给你┅┅”

我既然都这么说了,昭弘纵然满心不愿,但是为了尊重我、爱我,也只好听我的。接着我俩母子洗完澡后,互相搂抱着走进我卧室内。

每次我要睡之前总是要在梳妆台前全身抹一次乳液,并梳理头发完之后才上床睡觉,今天也不例外。昭弘就静静的赤裸着身体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涂乳液在我自己的身体上。而我现在所穿着的睡衣仅是一件薄薄的粉红系的蕾丝衬裙,蕾丝衬裙底下根本毫无一物,所以我在涂乳液时,昭弘不时的可以看到我不经意露出来的丰乳及粉嫩的乳头;我在涂抹乳液在大腿撩起衬裙时,儿子从床上的角度,不但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更可以隐约的看见我那长满阴毛的肉。

当我涂完乳液后,准梳理头发,看见从梳妆台上的镜子反映着昭弘那正勃起的粗长ròu棒∶“呵┅┅你这头小色狼,还不赶快躺好睡觉┅┅这样也要盯着妈妈的身体看。你看,你的鸡鸡又胀起来了,妈妈可是先跟你说,今天是不可能再跟你做ài了,等一下要是消不了欲火,妈妈可不管你喔。”

“好嘛,妈妈你赶快上床来,儿子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

“真是的,好啦,你等妈妈一下,妈妈梳理一下头发就上床来陪儿子你睡。”

接着我梳理完头发,就上床潜入棉被与儿子昭弘躺睡在一起。

我一上床,昭弘便急忙的抱住我并向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深情的看着我说∶“嗯┅┅妈妈,洗完澡的你好香、好美喔┅┅”

“喔┅┅那昭弘你是说妈妈之前都不香、不美罗!?”

“好嘛,算是儿子失言。以前跟现在,优香你都好香、好美喔!这样子可以了吧?我的大美女妈妈┅┅”

“呵┅┅你这个小鬼头,就会逗妈妈开心┅┅”

这时我想试试昭弘的ròu棒还有没有精神,便伸入棉被,没想到我的手握到的ròu棒竟还是这么样的长、这么样的粗硬,我不禁轻轻的搓揉起昭弘的ròu棒。同时肉也实在还是骚痒的厉害(自从丈夫去世后,我也好几年没与男人性交了,虽然因为我美丽的外表及贸易公司的董事长身分吸引了不少多金英俊的男人来追求我,但我心中那时仍只深爱着亡夫,心中根本容不下另一个男人,所以我也就活生生的守了五年活寡,这五年来未曾与其他男人有过肉体上的接触;本来早就已是心如止水,性欲消沉,就算是有时候性欲高涨,也只是用手指安慰一下自己,连仿间所流传所谓的假阳具我都没有用过。但今天给我这最亲爱的儿子一干,压抑了几年的性欲,仿若泄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儿子昭弘再次引发了我那埋藏已久的炽热性欲┅┅),很想就这么将昭弘的ròu棒导向我的肉塞进去,好好的抽插一般,以解我积压多年来的欲火。

昭弘见我在搓揉着他的ròu棒,以为我又愿意跟他性交,便开始也搓捏着我的奶子,并用手伸进我的蕾丝衬裙内,抚摸着我那长满茂盛阴毛的肉。昭弘与我互相的爱抚了对方一会后,昭弘就欲掀开我的衬裙,将他的粗长ròu棒插进我的肉内。

“啊┅┅不行,昭弘,妈妈不是跟你说,今天不可以再做ài了吗?如果再做ài的话,对你的身体会有所损害的┅┅”

“那┅┅那怎办嘛?优香,儿子的ròu棒实在是很需要你的来安慰才能消火呀!你就让儿子再干一次嘛,优香!?”

面对昭弘的要求,加上我自己欲火尚未消退,着实就想这么的让昭弘再来干弄我一次,但为了昭弘的身体着想,我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欲∶“┅┅好吧,昭弘,妈妈答应你,让你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内,┅┅”

“哇┅┅太好了┅┅”

“等一下,你听妈妈说,你将你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后,不可以抽插喔┅┅妈妈这样做只是要让你的鸡鸡在妈妈的内休息,回复精力而己,不是要再跟你做ài,你明白吗?”

昭弘一听见我这么说,脸色略显失望,但仍依照我的话,紧抱着我那娇柔的身躯,将我的粉红轻薄的蕾丝衬裙给掀上,将他的ròu棒又再一次的深深的插进我的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