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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象达到性高潮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戴维的第一次做ài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ài,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做ài的。那么,我该怎么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ài?他会同意吗?

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ài吗?如果他不肯做ài,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么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后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肉色的yīn茎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插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阴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后背上,然后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阴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阴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yīn茎抽出来又插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肉的放松然后收缩,yīn茎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后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性冲动但又不见戴维插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性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插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怎么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么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么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ài吸引住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裸裸的做ài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后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yīn茎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么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诱发了性冲动?

事后──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性交之后,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插入,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射jīng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插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插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yīn茎果敢坚决地插入安吉拉的yīn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ài经验。我后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弄了一条极有做ài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么棒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象它并不是那么大被动,在做ài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性。这给我以后与男人做ài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做ài操作之中,女性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性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么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插入安吉拉的yīn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合戴维,将戴维的yīn茎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性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于是也就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后,性冲动便更加地厉害。

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性主动的对男性实施纳入,当然是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件∶男性的yīn茎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着快节奏的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性昏迷状态。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插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得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yīn茎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于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高潮之后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yīn茎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子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的宝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么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

我后来进入白宫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口交,那都是克林顿主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并让他的阳具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象上次散步一,样,以至于后来多次感到后悔。我想,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子用嘴唇去吻鲁道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