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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哪里有!你看我现在还可以硬,如果我刚才有跟她们做,现在还能吗?”

我真的还可以,马上又进入了雅莉体内,一进去马上觉得这样直实的接触才叫做ài,戴铁套不如玩娃娃去。那一次我和她情绪待别高涨。我不断刺激她,只为了听她撩人的叫床声。从正面到背面,又从背面回到正面,我紧抱着她不断叫她的名字,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回答我。最后我在自己不能控制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那可算是我们交往的高潮,亦是结束的来临。

没多久她找到一份新工作。刚开始她把工作上的事告诉我,包括一位中午常请她吃饭、送她礼物的上司。

之后我们约会越来越少,最后一次到她家和她做ài,我觉得好象我在强迫她似的。然后她说,她上司要带她到大陆公干两星期。

我在想,到底他上司会不会也和她在酒店做ài,听她叫床声音?好不容易等到两星期后她回来,我打电话给她,她只是冷淡的应付几句便说忙挂掉电话。

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见好就收。往后日子里我回想起我们的交往,买了本日记薄记下我们每一次做ài的情况,共计一十九次。我想自己能占有她可算是幸运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花钱买她的肉体。

有日路经SOGO她家旁,我心血来潮按她门铃,可是开门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说他上个月刚搬来住。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从行动电话里刷掉,以断自己的思念。

以后很多个星期五,我都一个人到西门町无聊的逛。有次我回到第一次买衣服给她的店里,好不容易买到给她的那一件衣服。我出差时把它带到北京,在卡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我把衣服送给她还叫她穿上,然后再和她做ài。高潮依旧,但那叫床声对我而然已成绝响。

我知道现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着她、听她的叫床声。我赤有幸曾经拥有这声音,现在剩下给我的只是在脑中绕梁的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