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置身在天堂及地狱感觉的春彦已完全恢复记忆,不禁仰起头喘息着及思索眼前的窘态,一瞥间发觉眼前不远处暴徒的匕首就在母亲柔滑的脚趾旁。

(双手被,看来不可以一边拿刀套一边抽刀,怎办好呢?)春彦恢复冷静低头扮作舔弄母亲的肉洞,同时亦计算一会儿后发难的距离。

(他妈的,侮辱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埸,等那暴徒射jīng时就送他归西,就让他陪那兽父互相鸡奸吧。现在双手好象没刚才那么震了。唔!妈妈┅┅不要!我还末准备好┅┅)

“唔┅┅”“啊┅┅”“噢┅┅”

突然间三个人发出三种哼声,彼此的肉体互相纠缠在一起。龙介以最激烈的话塞运动达到使自己射jīng的高潮,春彦亦在痛苦和快感中发出哼声,同时亦感觉到一直末有排泄的东西已达到爆炸点。

龙介兴奋得仰起头,将火热的溶浆直接射入可怜母亲的儿子体内。这个感觉亦使春彦也爆炸起来,几乎在这同时绘里子也达到性高潮,樱唇被喷入大量儿子的浓稠精液,数量之多仿如洪水暴发般直冲入喉咙深处,手足被绑的身躯亦因而发生痉挛,强烈的性高潮仿如玻璃粉碎般四周蔓延。

“唔┅┅”

因怕将体重压在少年背上,两男性的体重会压伤最底层的绘里子,龙介朝后微微倾倒倚在床边处沉醉在源源不绝的射jīng快感。

(不理了,送他归西吧!)与自己设想不同的结果令春彦无视喷精的快感,朝前一耸挣脱暴徒的魔手扑至匕首处,少年用嘴咬住刀鞘同时用绑在前面的双手拔出利刃,然后迅速转身冲扑向暴徒。

“去死吧!”

要不是前晚过度的荒yín,龙介就不会忽略少年的报复心而将匕首随便乱放,同时连续的消耗亦令他的反射神经变得迟钝。本来龙介想避开春彦的攻击是很简单的事,但射jīng后的虚脱感令他无从着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利刃埋入自已的胸膛。

被在椅上一整天,手脚仍末完全恢复力量的春彦只能凭着一股仇恨的心,用颤抖的双手握着锐利的匕首在暴徒的赤裸胸部刺下了约十多个血洞。

剧痛至清醒的龙介用力推开春彦的身体,想挣扎爬起来时身体一阵摇摆滚下了大床。

“小弟你真够恨┅┅”

龙介开始感觉到痛楚已逐渐由胸部蔓延至全身,想站起身时又站立不稳,只能靠着大床边眼睁睁地看着春彦先割开自己的束后再割开捆绑其母手足的幼绳及布条,然后抱着虚脱的母亲走至沙发处隔远对望着自己,不过仍能看到春彦胯下的ròu棒射jīng后仍雄伟勃起。

“你┅┅你的阳萎终于好了┅┅”龙介露出淡淡的苦笑。

(虽然令到那少年恢复体能了,可惜不能一起前后凌辱他母亲┅┅)龙介这样想时,胯下射jīng后的ròu棒竟然被死前的性幻想又挑逗得与奋起来,难道这是人所说的回光返照?



脱离险境但仍手足麻的母亲被儿子轻轻地从怀中抱了下来,抬头望着挽救自己的儿子百感交杂。这时看见儿子的嘴边仍残留有蛋糕的馀渍,爱怜下用仍留有捆绑的布条替儿子擦抹,但当抹干净后欲看到儿子的嘴形向左倾弯上,是一个冷笑的嘴形。诧异下再向上一望,原本清澈纯洁的眼睛此刻变得凶悍而又带有血丝,血红的凶眼加上冷酷的笑容令母亲不寒而,而方向则是朝着那应是被儿子刺毙的流氓,绘里子不禁朝着儿子所望的方向扭身望去,一瞥下吓得本已颤抖的大腿站立不稳,软倒在儿子身上。

暴徒的上身满是血洞,鲜血已流满了全身,情景甚是恐布。大量的失血使龙介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倚着床边,一只早前企图按着床褥起身的手无力地搁在床上,另一手则按着胸口,但满是鲜血的大手也不知需按那个伤口才能止血,看来只是像征式的动作。最吓人的地方则是暴徒胯下的凶器高高勃起,整条暴涨的肉茎混合着鲜血及白浊的精液,而且一跳一跳的颤震着有如战埸上打胜仗的士兵兴奋地挥动手上沾满敌人鲜血的长予,而且暴徒那仿如死鱼的眼睛仍yín邪地盯着自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