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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直捆绑着的易红澜此时手脚都有些发麻,她刚刚勉强挣扎着站起来,就感到屁股上被踢了一脚。

“臭娘们,别慢吞吞地!快走!”

易红澜愤怒和屈辱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可她此刻是身不由己,只好被两个打手像对待牲口一样,一个在前面拽着栓在她脖子上的皮带,另一个在后面推搡着,双手被铐在背后,赤着脚拖着沉重的脚镣,赤身裸体地走进了花园。

此刻那个毒贩正躺在花园里游泳池边的一张躺椅上,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

他看到美丽的女侦探光着身子被两个打手押着走过来,立刻yín笑着说∶“哈哈,小贱人,过来晒晒太阳吧?”

易红澜被两个打手推到毒贩的躺椅旁跪下,一个打手指了指那毒贩短裤下已经隆起的地方∶“贱货,还等什么?”

易红澜一脸的屈辱,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抵抗,只好将头趴在那毒贩的两腿之间,费劲地用嘴替那家伙将短裤脱下来,露出了毒贩早就硬起来的ròu棒。易红澜这次没等打手再说话,她已经慢慢张开嘴巴,将那丑陋的大ròu棒齐根含了进去。

“小骚货,终于学得听话了!”那毒贩微微支起身体,用手揉搓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女侦探丰满肥嫩的胸脯,yín笑着说道。

热带的阳光直射在易红澜赤裸着的身体上,她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很快就布满了晶莹的汗珠,配合着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和残酷的手铐脚镣,正在屈辱地吮吸着毒贩的ròu棒的女侦探显得无比的凄美和性感。

那个毒贩在易红澜小嘴的伺奉下喘息越来越沉重,终于随着他一阵长长的叹息,易红澜感到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在嘴里崩溅开来,大量的精液涌进了她的喉咙,使她猛烈地咳杖起来,白浊的黏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满足了的毒贩冲那两个打手摆摆手,那两个早已经被女侦探美妙的身体刺激得无法自持的打手立刻将嘴角还沾着精液的易红澜从地上拖起来,拽到游泳池旁边的草坪上。

两个打手将易红澜脸朝下推倒在草坪上,还没等易红澜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打手抬起她雪白的丰臀,将怒挺起来的ròu棒狠狠地插进了女侦探毫无准备、还干燥紧密的肉穴里!易红澜被插得“唉呦”一声惨叫起来,但惨叫立刻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因为她的嘴里也被塞进了另外一个打手的ròu棒!

干燥的肉穴被粗大的ròu棒插得火辣辣地痛,而头发又被另一个打手揪着,那个家伙的大ròu棒直插进易红澜的喉咙里猛烈地抽插着,几乎使她喘不上气来。两个打手将易红澜夹在中间,一个抓住女侦探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将她的上身抬起,奋力地在她的小穴里奸yín戳插着,另一个则揪着她的头发在易红澜的嘴里快速地抽动奸yín着。可怜的女侦探手脚被镣铐锁着,只能浑身发抖地跪在两个打手之间任他们发泄蹂躏,被两个打手干得哀声连连,几乎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那个在易红澜背后奸yín她的打手首先射了出来,接着那个在她的嘴里施暴的家伙也将他腥热的精液射了女侦探满脸。然后两个打手丢开了易红澜的身体,已经被强jiān蹂躏得几乎断气了的女人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草坪上。

正当两个打手要将易红澜再拖起来时,忽然从房子里传出一阵枪声!紧接着一个打手惊慌地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对着正躺在椅子上的毒贩喊到∶“老大!老大!!不、不好了!!!有┅┅”

那个打手还没喊完,就听一声枪声,一股鲜血从他的额头上飞溅出来,接着那个打手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几乎在枪响的同时,一个身材修长、戴着墨镜、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女人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她左手握着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烟,而右手上则提着一把明晃晃、滴着鲜血的砍刀!

那两个打手立刻下意识地去掏枪,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轮奸美丽的女侦探时脱了裤子,就在他俩想弯腰提裤子的瞬间,那女人手里的枪响了。随着两声沉闷的枪声,两个打手捂着胸口,发出一阵濒死的嚎叫,接着双双栽倒在草坪上!

那毒贩好象被这突然发生的血腥的场面惊呆,此刻他才想起来逃跑,但已经太晚了,那黑衣女人已经飞快地跳到了他面前,锋利的砍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小姐,你、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你饶我一命吧!”那毒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发抖,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作恶多端,本小姐是来要你的狗命的!”那女人的声音无比冷酷,她不等那毒贩再说话,一刀挥过,一道血箭从那家伙的脖子上飞溅出来!那毒贩连叫都没叫一声,就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