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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领宝玉到一房外密授云雨之事,把宝玉推进房中,房中摆设如女子闺阁,一女卧于床上,衣裙不整,情态妖冶,唤他过去,宝玉仔细看那女子,相貌极似秦氏,宝玉暗自诧异,却不能言语,走近床边,那女子自称可卿,奉警幻之命来授他云雨之事,宝玉心里高兴,却不能说话,只目光灼灼的盯她看,可卿毫无羞意,嫣然一笑道∶“无一不是色中饿鬼,我们女子的白玉之身都被糟塌尽了。”

说着为宝玉解衣,宝玉觉得如同家中房里袭人为他脱衣睡觉一样,看那可卿比袭人还要白净,姿态妖娆,体格瘦俏,可卿又去脱净自己衣服,果然是白璧无暇,脂滑玉润,然后拢宝玉于胸前,宝玉便依警幻所说以手抚摸可卿腿缝,触手柔腻,又以手指探入,觉其肉暄软,中间果有一孔,遂将手指插入,尽根深入而不见底,试作进退出入,觉翕翕然,可卿与他耳鬓斯磨,连连偎拱其手指,宝玉甚觉有趣,心想警幻之言果然不假,又去抚摸可卿胸前多肉之处,觉两团奶包嫩生生,涨耸耸,就捏揉其一,可卿转与宝玉侧身而卧,一腿抬起放于宝玉身上,拢宝玉身于股间,宝玉觉可卿以手攥其玉茎,捏搓一番片刻涨大坚硬起来,可卿导其头纳于一极软且湿的凹处,宝玉记起警幻所说之语,用力顶进,玉茎突入肉中,湿滑软紧,己所未经,只觉非常可意,连连拱动,可卿紧抱其腰,婉转迎之,告以出入深浅之法,宝玉一一照行,可卿又变换出十数种姿势,宝玉见都没见过,只是听可卿摆布,自己只管拱动,畅快不已,可卿与他口对口道∶“宝玉,你可记住我,日后我们还要相会。”

宝玉乐极情浓,拱动愈急,哼叫可卿不住,忽觉尿意频频,强忍不住,猛的尿了出来。

宝玉一惊,梦中醒来,裆中业已黏湿,却不是尿,一看秦氏轻声喊他∶“二叔,你做梦了,乱叫乱动的。”

宝玉不便说,就支吾过去。

这时袭人也过来,秦氏转身出去,心里想可卿是自己的乳名,宝玉刚才梦中喊她,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心里好不纳闷。

袭人知道宝玉梦魇,就道∶“小爷,快别给我惹事哩,前年,你在三姑娘那儿睡,也是作个梦,就尿在人家床上了,才一听你作梦把我吓死哩。”

宝玉笑道∶“这回却没尿。”

就拉了袭人的手去摸。

袭人刚一摸到,吓了一跳,手上发黏,不似尿水,这袭人大宝玉两岁,渐通风月之事,知道是那里流出来的,脸红问道∶“是梦里流出来的?”

宝玉点头,袭人又道∶“快回去吧,这么湿的,待会子再见着凉可不是玩的。”

宝玉遂起身,告辞秦氏而回。

宝玉袭人回到怡红院,晴文麝月午睡未起,袭人要叫,被宝玉拦住,二人俏声进入内房床边坐的,袭人拿干净裤子让宝玉换上,就问梦里梦见什么,惹的流出那东西来。

宝玉素喜袭人娇媚,就搂过袭人脖颈,告诉她警幻之语及可卿之事,把个袭人羞的深埋玉颈掩口而笑。

宝玉见袭人脖颈十分白腻,以手抚摸,袭人羞的滚到床上躲,宝玉正要如此,也脱鞋上床,袭人待要起来,早被宝玉按住,两头就同睡一个枕头,这袭人也知王夫人早有意把自己给了宝玉,只是不说而已,就想即使现在给了他也不是过,遂当宝玉动手动脚时就不大保护,让宝玉解开了衣襟,松开了裤腰,宝玉一手裆里一手胸前,学那梦里情景,袭人双手捂面,脸庞红热,羞不可胜。

宝玉摸着袭人身上白腻似比可卿,却多肉,柔若无骨,堪可把玩。

那手便在袭人裆里摸个没完,摸得袭人身子发痒,渐多扭动,手也去拉宝玉的手,宝玉便动手褪下袭人的裤子,双腿无遮,阴沟赤露,袭人此时反不象刚才似的羞缩,一腿搭到宝玉腿上,让宝玉凑近,宝玉于是拉下半截裤子,挺阳物就刺,袭人知道自己破身在即,不敢乱动,心里紧张,不能配合,微有躲避宝玉戳弄半晌才寻到窍门,一顶而入,袭人尖声叫唤,身体缩闪,好在宝玉强搂住才不至脱开,宝玉顿感快活,动那柄根,袭人毕竟大了几岁,往常又常见荣府里爷们调妻弄妾,牝户哪有不松活的,水儿都不知流过多少呢。

这时一经宝玉触碰,虽则开始痛得紧,十几下之后,袭人渐觉适意,牝户也松了,yín腔子里也有了水,擦进擦出顺溜省力,袭人就觉不得痛,反而一阵痒过一阵,满心欢悦,笑容挂在脸上,就偷眼看宝玉,见宝玉正动得起劲,双目下视,额头微有汗出,袭人便拿手绢揩抹,宝玉看她,袭人娇声叫他二爷,宝玉见袭人已是粉面生春,含情脉脉,满肚子都是爱她,遂要亲那张俏脸,袭人凑上面孔,宝玉就亲脸,亲嘴,亲脖子,都亲过一番,不觉情浓意切,柄根掷动如梭,滋味一波乐过一波,尿意又来,袭人此时也连声哼唧,宝玉一听那味道,就如同催他一般,遂加快拱动,不觉得灵犀趐透,春潮涨满,那菘尿就憋不住的要喷出来,宝玉正在趐麻,稍动即泄,抽动中那菘精一骨脑喷出,一滴不剩都喷在袭人的yín腔子里。

宝玉喷完,浑身通泰,没有过的快活狎意,还搂着袭人不放,袭人就觉裆里湿粘,似有物流出,就要起来,宝玉不让,袭人道∶“哎呀,我的小祖宗,你看又弄得黏答答的,等会儿凉了看冰着肚子,我起来给二爷擦擦。”